绅士欲言又止,对于说服不抱任何期待。
“荀菲克斯”幻化了身体,凹凸有致,爱惜的摸了摸香腮,“我这么美,你的执事之位由我替代。”
绅士:“主人早已辞退我的职位。”
“荀菲克斯”:“那是你无能。要不是蛇人身份,王子殿下早就会发现我的优秀!”
绅士:“你好自为之。”隐于夜色。
“荀菲克斯”不屑,冷哼一声奔入实验室。
敲门声不断,伊兰第三次被吵醒,暴躁的蒙上被子,把醒来的某人一起蒙了进去。
宫羽黛扯开被子,呓语:“找你的。”
伊兰不搭理。三番两次,起床气有点压不住了。
宫羽黛嫌烦,翻身背对着门外。
气息触及肩膀,伊兰伸手把人往外推了把。
咕咚。
宫羽黛摔到床下,有点懵。
伊兰诧异的坐起身,忍俊不禁。
宫羽黛揉了揉摔疼的脑袋,没当回事重新上床睡觉。
伊兰笑脸僵住。
门外吵得厉害,宫羽黛扯过点被角把头蒙住。手指被握住,她用左手掀开被子。
伊兰盯着食指背栩栩如生的桃花:“你的手怎么回事?”
宫羽黛这才想起这码子事,瞬间清醒:“我中邪了?”
伊兰:“疼吗?
宫羽黛:“不疼!”
伊兰:“有哪里不舒服?”
宫羽黛:“没有。”
伊兰也说不上来。
宫羽黛很紧张,忧心忡忡琢磨来琢磨去,身上确实没有任何不适,最后结论:“会不会是蛊萤留下的?”
伊兰心内否定,明明那时蛊萤没在她手上留任何污渍。
宫羽黛:“当时擦擦就好了,我以为溅点水没事。”抽回手来瞅着,“好神奇。”
伊兰心弦微动,第二次惊讶异于常人的命格。
宫羽黛看着桃花,入梦的桃林充斥脑海,落红簌簌,纷纷扬扬。
伊兰:“你爱桃花。”
宫羽黛:“我没有骚柔心思。”
伊兰:“忘了你是女汉子了。”蛊萤最懂观者心思,桃花定与她相关!暗暗庆幸当初没在心口纹上桃花印。事情有些久远,算起来自那日哈迪点掉泪痣再未相见,不想再相见却成了两军对峙。
宫羽黛:“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伊兰默。
宫羽黛自言自语:“听人说项上被孟婆点了苦情痣的人会留有前世的记忆,我以为我的偏了些不是。”
那颗痣伊兰最是清楚不过,那个传说他耳熟能详,因为哈迪就是被他戏谑才点掉了泪痣。
宫羽黛笑:“我没忘。”
伊兰抬手覆上泛红的桃花眼,思念别人的凄然他不愿见。起身下床,他再fēng_liú也没有睡心另所属女人的兴趣,半点没有!
不耐烦的开开门。
门外娇女娇嗔:“主人,人家现在变成人鱼了。”说着就往伊兰身上蹭。
“滚!”伊兰关上门。不忿的沙发上睡。天气有点冷,他开开空调,更气愤。
娇女震惊。一秒跌下神坛的匪夷所思,自尊心严重受挫!“都是那个女人!“恨意滔天,银牙咬碎,“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里面宫羽黛默默的流泪,她眷恋梦里的情愫,千丝万缕,结在心口,割断了便停了心跳。可她又怕,她想躲,天地间仿佛不留一分容身之地。她知道结局,血染了桃林,那割裂心脏的痛,是发自自己胸口的。
心有余悸。
匆匆下床,客厅里摇醒沙发里的伊兰。蹲在前面瞅着:“你说借我势的话还算数吗?”
伊兰蹙眉,以为有事情发生。
宫羽黛很着急:“我只求你两件事。第一,无论如何保住我家人安康。第二,帮我挡住有可能的一位位高权重追求者,我会誓死追随你!唯你是从,骂不还口,余生任你处置!。
伊兰:“直接说事。”
宫羽黛有点懵。
伊兰更懵。
宫羽黛:“我我就是提提要求,说说打算。”
伊兰背过身,“神经病。”
宫羽黛继续摇,“不行吗?那我降低要求……”
伊兰:“别逼我劈晕你!”
宫羽黛语塞,眼泪滑落,瞅着冷漠背影眼泪滴答。她抽泣着擦了擦泪。
伊兰不耐烦坐起身,“还能不能好了!”
宫羽黛啜泣:“我就是做梦被人逼死了。”
伊兰头大。
宫羽黛哭:“我不怕死,可是我放心不下我父母。”
伊兰蹙眉,憋闷。
宫羽黛继续哭:“我知道你讨厌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第二条我不求你了,只求你第一件事。”
伊兰眉头拧得更紧:“你整天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星族是谁想弄死就弄死的?”
宫羽黛:“大战了。我怕父君被遣往战场。”抽泣着抹泪,“娘亲柔弱,会被她们欺负死的!”
伊兰:“洛川女绝世倾城,多少双眼睛盯着。谁敢众目睽睽为难!”
宫羽黛:“都是旧闻了。我都17了,芳名早就沉寂了。”
伊兰被堵得没话说。
宫羽黛抹着泪抽泣:“我不是男儿,没法建功立业,连读个军医都被修改了身份。这边我假身份故弄玄虚加密,那边我要么还当深闺卑微五小姐,要当军医只是贵族之末没落林家分家林夕儿。”
伊兰恼了。
宫羽黛哭的委屈。
伊兰手指敲着沙发,他从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