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斌一行人在门外没有等多久,那个传话的门卫就跑了出来。而后“忍道“牌匾下的大门也直接打了开来。那门卫来到众人身边道:“馆主说了,既然是来踢馆的,那就拳头上见真章吧”
金斌和炳原相视一眼,抬腿便往大门走去。只不过刚刚进大门,入眼的不是严阵以待的众人,而是一面影壁。
影壁高约七尺,长有一丈。基座乃是青石所制,其他皆为青砖铺就而成。
影壁上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忍道”二字。
金斌见到这两字,心也不知为何,竟然感觉身体内竟然有一丝丝气在体内游动。在看那二字,依旧是有些许雄浑之感,不禁开口赞叹道:“好字”
炳原苦笑一声道:“金兄客气了,这字实乃是我酒后所制,连初窥门径都算不上。怎能配的上兄台的“好字”二字,更何况,这字好像也赠错了人”
金斌差异的看着炳原,在想想一路上他些许的怪异之处,顿时明白了一切。
伸手在炳原肩上拍了拍,道了一句:“炳兄无需多忧,今日有机会我便帮你拆了这面影壁。”
金斌说完后,大步流星的想院内走去。
炳原在看看影壁上的二字,叹气道:“少彦兄,希望此事不是我想象的那样,要不然我今日定当亲手毁了此物”
转过影壁,是一个院子。此时在院内已经并排站着两列人。
这些人腰间都挂着一把由竹子制成的细长木剑,身穿微微敞露着胸怀的松垮汉服,脚下清一色的木屐。只不过这群人都是闭着眼睛。
看着站着哪里一动不动的众人,金斌感觉没有睁开眼睛的这群人,反而更危险一些。
炳原此时走到金斌身边道:“这群人乃是东瀛很特殊的兵种,他们自称浪人,善使刀剑,主要以劈为主,且悍不畏死,寻常兵卒遇之即溃”
金斌点了点头,他感觉的出来,这群人睁开眼睛冲锋那一刻才是最疯狂的。
和炳原一前一后的走进这两列人中间,金斌却没有丝毫的担忧。能让寻常兵卒遇之击溃,但不代表也能让他金斌停下脚步。
来到客厅,只见客厅中央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个二十三四的男子。此人一身武士服装扮,腰间却挂着一把竹剑,见到金斌后也只是不屑的了冷哼一声。
待看到后来进来的炳原时,却是直接就站了起来,快走几步到了炳原面前道:“炳原兄,你来我这里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也好让下人提前准备一二啊”
炳原干咳一声道:“少彦兄,那个吧,我今日是陪着这位小兄弟来踢馆的”
少彦名看了金斌一眼道:“那好吧待我打发了这个小子,你我二人在把酒言欢
炳原想了想又道:“少彦兄,其实对于此次的事情,不管是你授意也好,或是手下自己的那些人自己做的也罢,都少不了一个管教不严的责任。我本不欲跟少彦兄你动手,但我既然是和金兄一起来踢馆的,那么还是要活动活动的。不如我们先来上一场文斗,这样无论胜负如何,都不会伤了我们以前的情分,你看可好”
少彦名哈哈笑大道:“柄原兄说的不错,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经全部知晓,确实是手下之人胡作非为,我少彦名虽然好色,喜欢一些人妻少妇,但却也从未对任何人用过强,这点还去柄原兄务必分清。
不过,这事虽是手下人的错,但这个责任我替那些兄弟担着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下面之人寒了心这点也请柄原兄见谅了”
金斌见此人虽然眉尖嘴长,一脸好色之像,但刚才说话的样子却又露出冲霄的豪气,顿时心生好感,上前一步对少彦名道:“好,敢作敢为想必阁下也不是那出言无信之人,古人曾云: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只希望今日过后,还请阁下严格约束手下。”
少彦名点了点头,对着邴原道:“古有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不知道炳兄想如何跟我文斗呢”
邴原想了想想道:“少彦兄你这里不是不是很开阔,加之又是武馆,礼,乐,御,书,就算了我们不如比下射和数吧”
少彦名当即点头。
随后二人来到院内,早已有人备好了弓箭和箭靶。
少彦名也不客气,直接拿起其中一幅,在手中虚拉了两下,而后拿起旁边的十根箭矢,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箭靶子,直接就是拉弓射箭。只听见一阵啵啵啵的声音,而后放下弓箭对邴原笑道:“炳兄,我射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邴原上前,看了看在百步外的的箭靶,上面整整齐齐的错落着十根箭矢,只是其中有两根特别靠近边缘,而且还有随时要掉下来的可能。
“少彦兄这些时日功力确实见长了不少,但视乎有些不稳。”
“我也不知道为何,几年都没有突破的瓶颈竟然在前些时日开始松动了。”
邴原闻言,对着少彦名一拱手道:“哦,那就提前祝贺少彦兄了。待到你的实力在上一层楼,这天下就没有少彦兄不能去的地方了”
少彦名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虽说自己的瓶颈有些松动,但是真正突破却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就算自己真的迈出了那一步,也只能说在这天下的武者中,能有他一席之地而已。
金斌没有太关注有些愁容的少彦名,而是看着行为有些奇怪的邴原。
只见邴原从自己身上取出一方手帕,折叠后系于自己眼睛上方。而后他才摸索着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