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月则是想到另一个方面,作为医师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就可以避免毒。
见刘月疑惑,陈乐想了想组织了下语言以便她俩可以听懂:“我们熬药都要用沸水,熬熟,火候要长,经常都是几个时辰,其实这就是在杀毒和释放药性,释放药性你应该明白,但这个杀毒却是一个概括的意思。”
“毒的定义是危害,而毒的形成则是一种物质融合了另一种物质,或者说一种物质融合了多种物质,形成了新的物质,就何必两种本来没有毒的东西一相融在一块就会有毒,甚至是剧毒,毒蛇毒蜘蛛亦是如此。”
刘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那你说的毒蛇也不一定只是作用在物质上啊,它本身就是一种毒啊。”
陈乐摇摇头刚想解释就被张秀梅打断,而这时陈新铁也端着饭菜过来,陈乐急忙去帮忙。
“陈乐,你刚才摇头是怎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有别的见解?”刘月吃了几口米饭就扭扭头转向陈乐。
陈乐刚想说话就看到张谢梅威胁似的眼神,吓得不敢言语,低头吃饭。
张谢梅开口道:“小月你多吃点啊,我看这天色不慎晴朗,还是今日别走了吧,我家还有一间空房收拾收拾还是可以住,也省的路上不安全,我和你陈叔也担心啊,陈乐也是。”
刘月一听急忙放下碗筷摇头道:“多谢伯母好意,爹爹还在家中等待,而且恐生闲话。”最后一句说的细不可闻,而在场的几位恰巧听力都不错。
张秀梅心中一喜,放下碗筷,猛地一拍桌子,扯了扯嗓子道:“那个不开眼的敢乱嚼舌根,我把他家的大铁锅给砸了。”
这一举动吓的三人心中一颤,听完话,只觉有些好笑。
而陈乐更是想起现代一个地方的方言“咋了你家的锅。”
而作为实验体的他,更是锅也只是在视频上书上见过。倒是药壶之类的见过不少。
“妇道人家钱,如此说话,成何体统!”陈父陈新铁见这情况,觉得这时候要表现一下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
“你在说话,给老娘蹲一边吃饭去!”张秀梅一听那还得了,也不管刘月是不是在场,双眼一瞪,颇有几分气势,陈新铁立刻噤若寒蝉,埋头吃饭,不敢在言语一声。
陈乐是满头黑线但也没有说什么,自己老妈什么脾气他可是深有体会,要是自己替陈新铁说句公道话,那可能蹲在墙角的就是他了,想来想去还是在心里替父亲默哀一分钟。
吃过晚饭,刘月执意离去,张秀梅无奈,只得让陈乐一路护送,也好给两人一些机会。
走在夜路上,刘月终于有时间问心中的疑惑:“陈乐你继续说。”
“我说什么?你让我说啥?”陈乐发觉刘月今日实在有些反常。
“平日里不是聪明点子很多么,怎么今日是怎么了。如此呆木。”刘月有些无语。
“你是让我说毒的事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其实你说的也没有错,毒物之所以叫毒物,就是因为他们天生携带毒,但这毒虽是有的与生俱来,却也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构造或者血液中和别的物质相融合,而这就牵扯到了娘胎里带来的,因此毒此时就是一种物质融合之后的产物。”
刘月满脸的不信,这个观念在医学界里太过于惊世骇俗,也怪不得刘月的神色。
陈乐见刘月如此反应倒是觉得很正常,毕竟这期间牵扯的太多,物理生物,化学等等,这可不是在这个医学落后的古代可以理解的他说的这些莫说是他,陈乐敢打赌就算是这里的国医圣手也不一定能理解。
或者这里的医学理念以及医治方法不同,但现代中西医理论绝对是可以超越这里一千年。
陈乐也没有多说什么好多理论连他这个现代人都不甚明白,更别提刘月这个本地人了,再讲下去,估计陈乐也要招架不住,只能求助于系统了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