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徐逸溪现在非常低纠结,悬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是该装作什么都不知情地摸上去,还是当个现代版的柳下惠,面对少女的坐怀,没有丝毫的慌乱。
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跟理想化的完全不同,他现在根本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悸动以及粗重的喘息,盯着少女的长腿,犹豫不决。
徐逸溪啊徐逸溪,你难道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吗?你都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对方将眉笔藏到了裙摆之中,既然自己非常确定了犯罪证据的存在,自己只需要拿出来就好了,有什么需要犹豫的呢?这是心中的一个声音之一。
紧随着而来的是另一个声音的响起,徐逸溪你可别忘了你是个正人君子,可不能借着寻找犯罪证据的幌子占你可爱妹妹的便宜,对方虽然微微撩起自己的裙摆,摆出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娇弱模样。但是你可是对方的最尊敬最喜欢的哥哥,怎么可以看到妹妹的大腿就挪不动目光呢?
徐逸溪咬牙啧声,不知道该听从脑中的那个声音,又应该做出怎样的抉择。现在的纠结情况和那个跟女同事同处一室的笑话主角如出一辙,两人在一张床上画出一张三八线,女同事警告说你晚上的时候不要越界,越界你就是qín_shòu。
结果主角认真听话,跟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第二天的时候,女同事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了一句‘你连qín_shòu都不如!’
所以,到底是化身为qín_shòu,还是qín_shòu都不如,这思来想去都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重要问题。
“哥哥……你还在犹豫吗?”闭上眼睛等待的夏梦涵等待了许久都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触感后,缓缓睁眼,抬头盯着表情异常纠结的哥哥,神情中带着淡淡的幽怨。
哥哥你还真是个榆木脑袋,我都这样明示了,你都不敢将手伸过来,你……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啊!她盯着悬在空中的手,在心中怒其不争,对于自家哥哥的迟钝到极致的反应表示深深的钦佩和无语。
都说男孩子羞涩,这个道理我懂,但是……你羞涩到这种地步,跟不管给予怎样刺激都没有反应的朽木有什么区别。她在心中无奈地摇摇头,对自己的遭遇哀其不幸。
“是……是,我……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讨论什么眉笔的时候,而……而是……”后面的话他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口,飘忽的眼神不时飘向别处,不敢跟自家的妹妹两个互相对视。
“什么叫不是讨论眉笔的时候!”夏梦涵对于哥哥打退堂鼓的行为表示深深的不满,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将徐逸溪歪着的脑袋扶正,让他看着自己。“明明是哥哥你先提出我脸上乱画的事情,既然哥哥你都开口了,那就拿出证据啊。”她抓住哥哥的手腕,瘦弱的小手竟然迸发出对方无法挣脱的力量。
“既然哥哥说眉笔藏在我的裙摆里,那哥哥就伸过手过来摸啊!”她瞪大了眼睛,跟之前的娇弱模样完全判若两人。她已经在心中打定主意,就算自家哥哥再怎么不敢伸出这个‘安禄山之爪’,她也会让这种事情真正的发生。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的担忧,她总觉得最近的哥哥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跟自己保持距离,这种有些生疏的情况似乎从他跟姐姐谈过话之后就开始了。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觉得这样的问题是因为姐姐的多管闲事造成了,所以她才会借着反对姐姐暴政的理由联合哥哥,以此恢复之前的亲密关系。
“可……可这种事情,是……是不行的啊!”徐逸溪虽然心中的yù_wàng在无休止地呐喊,但是理智还是偏向天平的一边,他咬着牙强忍,但是手上挣扎反抗的力气却逐渐变得微弱,甚至比不上魔女这个弱女子。
“怎么不行啊,”夏梦涵是真的无奈了,老娘都这样大胆地进行明示了,我都抓着你的手了,你配合一下会死还是怎样啊!“既然哥哥不相信我,那么今天我就要证明我的清白!”
听到这个正义感满满的回答,徐逸溪差点一口将今晚姐姐给他准备的晚饭喷出来,什么叫证明你的清白?你就是这样证明你的清白吗?我看这哪是什么自证清白,完全是自毁清白啊!
你一个女孩子拿着你哥哥的手往你裙子底下伸,这叫怎么回事啊!
“算……算哥哥错了好吧,哥哥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就是空着手进来的。”徐逸溪被逼无奈地说着违心的话语,想要阻止这一场充满禁忌意味的接触。虽然他知道就算自己真的伸出手,喜欢自己超过喜欢姐姐的魔女一定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和话语,就算有也只是软软弱弱的一句‘哥哥你h!’之类可有可无的话语。
此时,心中的yù_wàng之声也如愈燃愈烈的火光,不断地对还在犹豫的自己进行着蛊惑,尽管心里面的理智说着不要伸手,不要做出这种只有流氓才会做的事情。但是手上的力气的减弱却真实地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暴露了出来。
“哥哥才没有错,我才不要哥哥这种敷衍到了极点的认错。”魔女不依不饶,直接趁着自家哥哥手劲减弱的瞬间,直接将张开的手掌按上了自己的膝盖之上。
一瞬间,少女肌肤上特有的滑嫩通过人体最敏感最庞大的感觉器官传递到大脑之中,那种从未有过的悸动让徐逸溪的心跳在瞬间疯狂加速,宛如油门全开起步的超级布加迪,在短短几秒之中,仪表盘的转速就突破了天际,进入了红色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