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唐兴军所讲的东西后,一众医生和专家顿时陷入到了沉默当中,虽然大家对此事都有所怀疑,但却想不出,唐兴军为什么要编故事,哄骗他们的理由。
他们中地位最高的苏老,在听完以后,眉头深锁,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这一幕就不得不让他们慎重地考虑一下事情的真实性了,而假如唐兴军所说的东西都是真实的,那么也就是那位雷纳德先生的情况岂不是变得更加紧急了?
就在这时,杨副院长却是突然笑出了声音,把苏老和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只见他一边发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边摇着脑袋,带着嘲讽的口吻,冲向唐兴军道:“我说老唐啊,几年时间没见,你这编故事的能力还真是见涨啊!我看你以后从医院退了休,完全可以去写小说嘛,谎话都能编的有鼻子有眼,还真是让人佩服啊!”
“呵呵,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出来,你们可以当真,可以把它当成故事……”
唐兴军淡笑着摇了摇头,合上嘴巴,不再说话,反正他已经把想法如实相告,至于听不听,那就是张锡城和杨副院长他们自己的事情了,虽然他也很想帮忙,但也架不住这通冷嘲热讽啊,谁还没有点脾气了?
“我认为唐老师说的话,应该都是真的,不是随便编出来哄骗我们大家的故事。”
就在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的时候,突然一个留着齐耳短发,年近四十的女人开了口。
“小陈,你有什么证据么?身为一个现代医学的研究者和发展者,你可不能信口胡言呐!”
杨副院长听到声音后,微微侧了侧头,发现说话的女子正是他们医院的一个科室主任,这不由得让他有些恼火了,要是苏老所带来的那几位专家出言力挺唐兴军,他倒是能够理解,但是这个小陈,明明就是自己人,却特么开口拆了他的台,这让他如何能不气?
“哦?那你就说说,你为什么认为老唐的故事是真的?”
张锡城瞥了一眼杨副院长,这家伙之前对待唐兴军的态度还算不错,怎么现在却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呢?然后他转过头来,看着陈医生脸上一副坚定的表情,不由得好奇地出声问道。
陈医生闻言,礼貌地冲着张锡城点头示意,接着柔声道:“张院长、杨副院长,我之所以唐老师的话是真的,那是因为我的外祖父并不是华夏人,而是东南亚的华裔,所以我小时候曾经在东南亚呆过一段时间。而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听说了华裔大富豪‘邹秀铖’的事情,确实如唐老师所言那般,几乎在一夜之间,邹家全家上下近百口全都离奇死亡,而且死状极为凄惨……”
“嘶……”
张锡城和杨副院长等人听完之后,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无比惊讶地看着唐兴军,之前他们都还是认为唐兴军所讲的话中,故事的成分多一些,但现在却有人站出来,证实了其中一部分是可靠的,这就不得不让大家重新审视刚才的那些话了。
“我也相信兴军的话,在我年轻的时候,也见过一些中了蛊术的病人,虽然这些病人所表现出来的病症各不相同,但当时我的父亲曾认真地告诉我,这就是蛊术,害人不浅的毒蛊!”
就在大家都一副惊讶的时候,苏老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站出来为唐兴军说了一句话,算是把“蛊术”存在的这个话题,盖棺定论了,毕竟苏老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还哪敢去质疑他老人家啊。
“可是苏老,那雷纳德先生怎么办呐?如果找不到解蛊的办法,他岂不是死定了?”
张锡城皱起了眉头,脸上挂着担忧的表情,连忙出生问道,一旦这个外国佬死了,他这院长之位可就坐到头了,还得罪了卫生厅的领导,以后要想东山再起,那可就难上加难喽。
而在说完这话后,他瞥了一眼唐兴军,对方竟然能够说出蛊虫的具体名字,那就应该知道解蛊的办法啊。
唐兴军似乎知道这位老朋友在想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满是遗憾地回道:“老张,这个真是对不住,我就是知道雷纳德先生所中之蛊的名字,但如何去解蛊,我可真是一丁点都不知道了。”
“无妨,暂时按照我之前所说的计划,先用药石配合针灸,稳住病人的病情,然后我再豁出去这张老脸,找几个老朋友问问,看看他们有没有解蛊的方法。”
苏老皱着双眉,想了一会儿后,把他的想法说了出去。
“那可就辛苦苏老您了。”
张锡城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喜意,他倒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让苏老死马当活马医了,如果能把该死的外国佬治好,那么皆大欢喜,如果治不好的话,到了分锅的时候,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把锅甩给苏老。
“如果是这样的话,苏老您是准备用什么针法呢?又准备用什么药来辅助呢?”
杨副院长见张锡城和苏老敲定了治病方案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对苏老施针的手法和辅药的种类感到有些好奇罢了。
苏老扫了一眼问话的杨副院长后,淡淡道:“我准备采用淬火针法,辅助的药么……嗯,就用五种毒虫吧,最好挑选出来的,都是奇毒无比的毒虫。”
“毒虫?”
众人听完之后,不由得纷纷露出了一副疑惑的表情,淬火针法他们倒是清楚一些,但这用五种毒虫来当辅助药,这是闹哪样?
苏老和蔼地笑了笑,为大家解释道:“一方面是因为病人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