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四十多岁,身着紫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七位妙龄女郎,各个身材曼妙,穿着暴露,然后人像下面的人根本不敢去看这些女郎,即便是无意中扫过一眼,也连忙转移目光,眼中的忌惮之色根本掩饰不住。
中年男子带着七位女郎走到众人面前,身上渐渐升起阴冷的气息,面色平淡地扫了一圈这里的众人。
“门主,阴风长老已经确认死亡了,有人敢对他动手,简直就是在公然挑衅我们万鬼门的尊严!”
一个狰狞面具上刻着“三”字的黑袍人向前迈了一步,一开腔,阴森森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不错,自从和天毒门一战后,我们万鬼门还从未受到过如此的耻辱!有人忘记了我们万鬼门的威严,就应该让他碎尸万段!”
另一个面具上刻着“十一”字的黑袍人也连忙出声道,言语间带着浓浓的怒意。
“一个不知所谓的陆姓小儿,居然胆敢戕害我们万鬼门的长老,真是不知死活!看来我们万鬼门这百年来的低调,已经变成了别人小觑的资本!”
人群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冷哼道。
“不急,不急。”
紫袍门主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冷漠道:“先把阴风长老的随从柳三娘带过来,把事情问个清楚。”
说着,他就对身后的七个女郎吩咐了一句。
“谨遵门主圣命!”
七个女郎娇滴滴地应了一声后,便朝着古宅的大门走了过去。
一众黑袍人也都低下了脑袋,根本不敢有丝毫地违抗,这位现任门主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养神境宗师,实力不是他们能够揣测得了的。
柳三娘夹在七位女郎的中间,诚惶诚恐地走到人像下,“噗通”一声跪在了石板上,朝着其他人叩首问安。
“好了,你把当时的情况仔仔细细地给我说一遍吧……”
紫袍门主捋了捋颔下的长须,神色淡淡地对着柳三娘说道。
“是!”
柳三娘朝对方叩了一下首后,恭恭敬敬地将当日的情况说了一遍,详细到每一丝每一毫,她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欺骗和隐瞒。
“你是说那个陆先生只有二十多岁,就已经到了养神境宗师?”
面具上刻着“三”字的黑袍人转过头来看着柳三娘,目光中带着几分怀疑的味道。
“笑得不敢欺骗门主和众位长老。”
柳三娘吓得趴伏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连说出来的话语都带着一分颤音儿。
“那个陆先生真的可以操纵天火?还能让天降火雨,直接破去九幽旗布下的鬼蜮,还把鬼蜮中的冤魂厉鬼都烧成了飞灰?”
另一个声音苍老的黑袍人言语间也是充满了疑惑,根本不相信柳三娘所说的一切。
“最后他还把阴风长老也活生生烧成了灰烬?”
“如果那个姓陆的真是这么厉害,你一个个小小的随从,怎么能逃得出来?”
另外的一些黑袍人也都围了过来,厉声质问道。
“小的当真不敢出言哄骗门主和众位长老啊!”
柳三娘“砰砰砰”接连在地上磕了数个响头,直把额头都磕破了,渗出殷殷血迹后,一脸委屈和冤枉地辩解道:“那个陆先生说是让我给门主和众位长老带个话,说他有时间一定要登上我们万鬼门的山门,为他的那位朋友讨回公道……”
柳三娘的话语还没等说完,整个人像下站着的黑袍人像是炮竹一般,立刻炸了膛,怒骂之声此起彼伏。
“好大的口气!简直就是大言不惭!”
面具上刻着“三”字的黑袍人磨着牙齿,声音中透着阴森愤怒的味道。
“一个中南省的无名小辈,不仅戕害了我们万鬼门的长老,还敢扬言登门讨回公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另一个面具上刻着“十一”字的黑袍人也大声愤怒道。
“不长眼的小辈儿,我们万鬼门立教千年,称霸西南数百载,即便是当时天毒门势大,也只是和我等不分高下,到了最后,还不是被老门主逐出了西南,撵去了东南亚!”
“门主,那个姓陆的黄口小儿如此嚣张狂妄,不如就让我等一同前去中南,会他一会,看看他是否真的那么厉害,能够挡得住我们一众长老的联手!”
一众黑袍长老或是怒不可遏地咒骂着,或是面带不屑地鄙夷着,亦或是冷眼旁观地看戏着,众人的神态表情以及反应不一而足。
“静一静……”
紫袍门主依旧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模样,只是熟悉他的人已经看出了他眼中潜藏的怒意,知道这位养神境的宗师级人物已经动了怒火。
“除了这些意外,那位陆先生还说了些什么?你继续讲来!”
柳三娘伏在地上的脑袋慢慢抬了起来,畏畏缩缩地瞄了一眼紫袍门主,面带尴尬道:“他……他说……”
“尽管说来。”
紫袍门主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地催促道。
“是。”
柳三娘连忙低下头,哪敢继续隐瞒,直接将陆恒告诉她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那位陆先生说刚才的话不是最最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带了一份礼物,让我送给门主和诸位长老。”
说到这里,柳三娘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满脸不屑道:“不过应该只是虚言恐吓,我这一路回到滇南,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依然是好好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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