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推销这道菜最好的时间应该是中午,趁着大家吃午饭的时候推销是最好不过的了。
可因为这知了猴的买卖是赶季节的,云惜浅也没时间拖延,耽搁一天就少赚一天的钱,当天说收知了猴,当天晚上她就开干,时间太赶,她还没来得及搞些硝石制冰冷冻。而现在天气也越来越热,这些知了猴自然是不能等到中午再运过来酒楼的。
不过云惜浅对自己带来的知了猴很有信心,哪怕不是中午,她也相信她这知了猴能收到大家的好评。
这个时间段,正是东来酒楼中一天营业的第一个高峰期,看着人满为患的一楼跟二楼,云惜浅唇边扬起一抹笑,端着香炸知了猴出来的时候,特意在客桌中走了一遭。
一夜休眠,这大早上的,大家肚子可都饿得很,她带出来的这一股香味一下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朝这边看来。
“这位姐儿手里端着的是什么菜啊,怎么这么香,以前过来吃饭,可没遇过。”当下就有一个穿着不错的公子哥好奇开口道。
“东来酒楼可有阵子没出新菜了,姐儿端着的是不是酒楼出的新菜色啊?”又一个等上早点的公子说道。
“东来酒楼的新菜色,那我可要尝尝啊,上回新出来的那道地道叫花鸡,可是香的很。”
“……”
有吹捧的,当然也有抱怨的:
“东来酒楼每一次出新菜色都贵得很,还不知道这回的新菜色得多少钱呢,上一回那道地道叫花鸡,可就足足半吊钱!”
“可不是,还有上上回那道翻炸狮子头,一道菜就能顶一桌菜了。”
“东来酒楼的东西好吃是好吃,可就是忒贵了点,吃不起啊。”
“……”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就反应出了不少东来酒楼的问题,云惜浅看了一眼孙掌柜,孙掌柜摇头一笑,新研制出的招牌菜色哪能不贵的?
云惜浅对此也清楚,一转头,便对这些客人道:
“各位猜对了,我手里端着的这道菜的确是东来酒楼的特色小吃菜色,不过这回大家不用担心,我手里的这道菜绝对便宜,便宜到大伙难以想象的地步,至于味道如何,我相信刚刚大家都闻到了,闻着这么香,吃起来,大家说,那还会差吗?”
“那这道菜究竟叫什么啊,用什么做的?姐儿说的便宜,那又是多少钱?这要是真便宜,那我们大伙可都想尝尝鲜呢。”一位公子朗声笑道。
“不知道公子可知道知了猴?”云惜浅一笑。
“当然知道,蝉儿的幼虫嘛。”那位公子想也不想的道。
“公子,我这道菜的名字就叫香炸知了猴。”云惜浅笑道。
那位公子一愣,然后跟孙掌柜看到知了猴似的的反应,脸色都变了:“什么,姐儿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你手里端着这道菜就是知了猴?你拿虫子做菜?”
云惜浅不在意一笑,没说话,但态度就是默认了的意思。
“什么嘛,竟然虫子!”
“拿虫子做新菜色,东来酒楼掌柜这是想干什么啊。”
“就是,要是吃坏肚子了怎么办,东来酒楼赔不赔得起另说,那这十几年的老招牌不要了吗。”
“……”
一听说竟然真拿知了猴做菜,大家伙的就忍不住了,立刻开始议论纷纷批判起来。
孙掌柜只是笑,从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话,顺道给了云惜浅一个‘你看吧,孙某就说大家不会吃你这虫子’的眼神。
大家伙这反应,早在云惜浅意料之中,所以云惜浅一点也不在意,给了孙掌柜一个自信的眼神,便看向刚刚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忍不住道:“不会吧,姐儿你还真拿这道虫子当菜?”
云惜浅点头笑道:“公子说对了,我手里这道菜就是虫子,而这道虫子菜,今后就会是东来酒楼独一无二的特色小吃。”
云惜浅说着,就用筷子当着大家伙的面,夹了一个吃,她咔嚓咔嚓吃得满口生香,仿佛在吃世间最美味的东西,看得一干人就算知道这是虫子,闻着那一股子香味,可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云惜浅吃下后,便看着一干客人:“大家可看到了?我这香炸知了猴不仅能吃,而且还香得很,我刚刚也说了,这道菜今后会是东来酒楼的招牌菜,大家街坊邻里的,这么多年下来,难道还信不过东来酒楼的信誉?除了那些闹事的,故意要来咂招牌的,大家在酒楼吃了这么多年,可有哪一次出事过?在这里,我请大家尽管放心,要是不安全,东来酒楼是绝对不会拿客人的安全说笑的,对于东来酒楼的诚信,我相信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大家对此都点了点头,不错,东来酒楼的信誉跟安全的确能够信得过,毕竟十几年的老招牌了。
旁边的孙掌柜真真是哭笑不得,他又被这姐儿给唬过去了,搞了半天,原来她还得用他们酒楼的招牌打名头。
不过算了,他看这道香炸知了猴也的确不错,关键问题就在大伙敢不敢吃这一点上,就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还是那一句话,谁能嫌钱多烧手呀。
看到大伙略有松动的脸色,云惜浅一笑,立刻趁热打铁道:“相信我,也相信孙掌柜,东来酒楼绝对不会在这上面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刚刚大家也看到了,我是吃得满口生香,今儿我手里这盘香炸知了猴分文不取,就给大家尝个鲜,不要钱!”
“不要钱?”有人忍不住问道。
“当然,咱做生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