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贵女上一次打开了地道的机关,然后不小心摔进了暗道,里面全部都是已经成了白骨的尸体,将她当场吓昏。
昏得不巧,居然一头撞到了青铜器上,导致她颅脑出血,养了好久的伤。
今日虽然看起来没有大碍,但实际上她头发内还有好大一块疤呢!
她对当日的事心有疑惑,一直都怀疑是薛琬使坏,所以今日见面之后,不发难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是陈王府,不是洛家的地盘。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敢来意不善地提出指责,毕竟,陈王寿辰,没有人会想到她会有这个胆子闹事。
到时候她只要将锅丢给薛琬便可以了。
就算论人数,她们这里有四个人呢,对方只有两人。
再说名声,自己这边有侯大小姐在,那可是镇国公的爱女,身份地位何等之高,又素来以端庄大方闻名。
而对面的薛琬,是一个退过亲的人,魏玳瑁的名声更是一塌糊涂。
洛贵女觉得自己这次赢定了。
薛琬笑了起来,“你说上次假山地道的事?对呀,我就是故意的。”
她眨了眨眼睛,“我看你们那么希望我走一遍假山地道,那怎么能让你们失望呢?即便你们打了退堂鼓,我也觉得不能就此算了。”
洛贵女没有想到薛琬承认地那么干脆,她满脸怒意,“我就说你心里有鬼!”
她转头对着侯大小姐说道,“你看,她自己都承认了那件事是她操控的,当日害我们触了那么大一个霉头,原来都是她的手笔。我也就算了,你们几个也被吓得不轻吧!”
侯大小姐眼睛里面冒着火,“我到现在还做噩梦呢!真是可恶!”
她指着薛琬的鼻子说道,“你这个坏女人,居然也有胆子承认,算你狠,你这是不将我镇国公府看在眼里啊!”
薛琬惊讶地说道,“咦?我只是说我确实是故意要走假山地道,又没有说别的,你们这么激动做什么?”
她对着洛贵女说道,“当日是你们非要走那条道的,也是你们自己触动的机关,这些也怪到我头上了?”
魏玳瑁也冷笑起来,“侯大小姐这几个人就是这样了,自己没本事,总是要将责任怪到别人身上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上前一步,对着洛贵女说道,“你这是觉得丢人了,又下不来台,来找我们两个好欺负的给自己找补呢?
这如意算盘打错了吧?薛七小姐也就罢了,她素来就是个菩萨心肠,但我魏玳瑁可不是好欺负的呀!”
魏玳瑁都觉得无语了。
就这几个蠢货,一次次在薛琬手上吃了亏,但却丝毫都不懂得总结一下经验教训,还逮着机会就往前送,也是够了。
难道她们几个看不出来,一脸端庄的薛琬小眼神闪烁着,正在琢磨不知道什么样的法子对付她们吗?
侯大小姐听了这话,气得不行,“菩萨心肠?呵呵,是蛇蝎心肠吧!”
她往前推了一把魏玳瑁,“还有你,就别傻不拉几被这种腹黑心黑之人利用了,给她当了打手。我知道的,你这个人算不上坏,就是蠢了一点。赶紧弃暗投明吧!”
魏玳瑁练过几天功夫,马步扎得稳,那是侯大小姐这种娇弱女子可以退得动的。
这么一推,纹丝不动。
再一推,还是不能撼动分毫。
推了三两次都没有效果,侯大小姐气得不行,但是也只能放弃了。
她跺了跺脚,“一天到晚穿个男装,你还以为你真的是男人了。呵呵,怪不得如今都没有人敢和你相看,一听说要相看的人是你啊,躲都躲不及。”
洛贵女忙道,“魏玳瑁,咱们也算是认识了好多年了,虽然不是朋友,但也不至于是朋友。但你若是一直都站在薛琬那边,那以后只能和你当敌人了。”
她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你家的爵位已经到头了,等你父亲一走,你家就是个普通人家,这种时候,你还不好好和我们这样的人家来往,蹭一点贵气,反而去和薛琬做朋友,你也是个没脑子的。”
黄贵女也附和道,“对呀,薛琬家已经分家出来了,她父亲只是区区一个国子监祭酒,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你这时候凑上去,半点用也没有呀。”
她掩嘴笑道,“还不如赶紧弃暗投明。”
魏玳瑁奇怪地看了她们一眼,“哦,原来你们几个和侯大小姐一块儿玩,是因为她是镇国公之女啊,哎呀呀,原来你们的交情只是因为要蹭侯大小姐的贵气啊!”
她啧啧摇头,“你们这些人可真是势力,不过我这个人呢,不一样,我交朋友不看出身来历,只看投缘不投缘。
我还就把话放在这里了,我和薛七小姐是真心实意交朋友的,我不看中她身份地位,她也不在乎我家的爵位到没到头。
这种纯洁的友情,你们这些势利小人是不会懂的。”
说罢,她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侯大小姐一番,然后摇摇头说道,“真是可怜!还以为自己多么受人欢迎呢,不过只是身份受人欢迎罢了,活了那么多年,连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可怜死了。”
侯大小姐气极,“你们胡说八道什么!”
洛贵女闻言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撕魏玳瑁的嘴,但她走到跟前时不知道怎么得忽然双腿一软就是跪下了。
魏玳瑁捏着鼻子说道,“哎呀我去,你别这么客气,我虽然比你厉害一点,但也不至于如此的。”
她摇摇头,“跪天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