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安听女儿这番话,心底隐隐也想起了远在江南的小儿子。
但他是男人,思念这种事,得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哪怕默默地流泪,也只有枕巾知道。
万万不能在女儿面前表露出分毫的。
他抿了抿唇,“你开心就好。咳,那你忙吧,我国子监还有事。”
说罢,他就又挥了挥衣袖,离开了。
薛琬目送父亲离开,然后笑眯眯地对着小花和圆月说道,“啊,明儿开始,咱们就可以有正大光明的理由每日出门了。”
她憧憬着,“修缮老房子,顶多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吧?等到屋子弄好了,咱们就赶紧搬过去。”
自由,彷佛就在眼前。
新生活,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