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想把大明的文人风骨全部折断吧!”
看着如同如魔似神的王辰,苍老的黄克缵轻轻一把扯下头上象征着文人风雅的衣冠衣冠,上前走到了王辰的跟前轻笑道。“王大人何必这样,你不过是想折辱我们罢了,王大人果然年少有为!老夫想了想,这很多却是如王大人说的那样,我们不配代表天下百姓,读了一辈子的圣贤书到最后什么也读到。但是那,不能让王大人失望啊!老夫这头上也有一颗脑袋希望王大人亲自摘下!”
黄克缵生于明嘉靖二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七日。自小聪明机智,胆识过人。嘉靖四十年,倭寇入侵永宁,兄被逮,克缵时十余岁,“慷慨对贼,愿请代兄死,贼奇而释之。
兵入朝鲜杀击日本,救黄河数万灾民,减徭役,与民裁阔狭,蠲烦苛,惠政甚著。
罢税停织,与民休息,大涣居积,以安边疆。而天启七年也是他马上病逝在家的一年。
“还有我!”陈正东看了自己老友一眼,也咬着牙跟着黄克缵一起走到了王辰的跟前。
陈正东,这个平时爱嚼舌根,胆小爱财的朝廷詹事,血肉里的骨头没想到也是硬邦邦的。
“还有我!”
“还有我!”
“还有老夫!”
“你现在手持利刃,我们都待宰羔羊,没有人能打的过你,可是我们的心却也利!”紧接着人群里有走出了十几个连胜慷慨赴义的大臣。
“水太凉的可不是我!”中书龚廷祥嗤笑一声,一挥宽广的衣袍,向王辰嘲讽道。
明亡,中书龚廷祥整肃衣冠,别文庙;登武定桥,睹秦淮河而哭:“大丈夫当洁白光明,置身天壤;勿泛若水中凫,与波上下。”慷慨投水死。
“王大人,不过是想证明我们这些书生祸国殃民罢了,那正好,现在把我们这些全杀了,这天下文人就去了一半了!这样我们对的起你心中的天下百姓了!”国子监祭酒王赞明,对着王辰一拱手。
清入关明亡,国子监王赞明亲自到相山挖掘自己的墓穴,穴成,徐徐起身,与亲友作别,说:“此地当往来之冲,吾不死于家而死于此,使过而见者有动心焉!天下事未可知也!
“我们不是前面那几个想要已死谏志,想要名留青史的痴儒,我们只是想让王大人明白,我们读书人可能有一些软骨头,有一些害群之马,但是我们的书没有白读!”礼部主事刘宗周弹冠而笑,洋洋洒洒的笑道。
南京初陷,马士英议立潞王朱常淓监国,而等潞王降清、杭州失守,已经赋闲在家的刘宗周推案大哭说:“刘宗周殉国的时候到了!”卧床绝食,滴水粒米不进,生生饿死。
“够了,王辰,你之前要的什么,朕都满足你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你能不能现在住手!你是真要把朕的江山全部杀净吗?!”
“难道我这大明真要亡于我手?!”
天启看到这一幕,眼里泛起了泪花,泪粘衣襟,他一把推开身前的内官,扶着龙椅嘶哑的向王辰嘶喊道。
“王大人,够了!真的够了!你如果真的想改变天下,就不能把他们全杀了,你杀了朝廷就彻底垮了,上行下效啊!”魏忠贤也颤抖着偻着身子,哀求的对王辰喊道。
看着眼前这一个个英勇无畏,慷慨就义的文官士人,王辰的眼中的火焰更盛了,仿佛能烧破了整个夜空。
王辰赞叹的看着这些就能在几千年里不断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鼎盛王朝,能在不断塑造影响着整个亚洲文化的中国文人集团。
秦朝,汉朝,唐朝,宋朝……
他们该是如此!应是如此的强大和耀眼!
但是,他们也在长时间的安逸和强大中腐朽,在不断的退步和固守自封,他们的腐朽也开始把这个强大的帝国一同拉入深渊。
王辰站在他们对面,对着他们深深的鞠了一躬,而后,起身轻轻的把剑插回剑鞘里,扭头笑着对天启说道。
“皇上,之前在宫后苑说的是真的,但是却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你看到的这些都是一个个朝廷的毒瘤,只是死有余辜!而现在这些大人……”王辰转过头,郑重的对着黄克缵他们开口道。
“他们才是朝廷的真正的中流砥柱,真的贤臣能士!我希望各位大人能配合我一同一扫天下陋疾,拯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
“杀我朝廷,恐我学人,王大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但是不要在这里一个棒槌一个甜枣的侮辱我们了!”刘宗周一扯衣领,披头散发如同放浪狂士讥笑对着王辰说道。
“这世上有那么好的事情?打我们一顿,然后让我们做你的走狗?你真以为演义小说了?”
“我知道,我王辰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在场的大人们现在纳头就拜,而是想给你们一个一起救国救民的机会!你们就真放心我王辰把这个大明推向火和血之中?!如果你们现在就死了,岂不是更说明只能只是逃避吗?”王辰笑了笑,上前一步,直视着在场的各位大臣。
随着话语,他体内的万劫真气全然沸腾,如同无形的潮水一般,向四处卷去。
万劫真气昂然破体而出!
万妄夺神
随着四周的汹涌的真气,王辰的鼻子开始流出鲜血,体表上的温度瞬间疾升,他的神魂不合在全力施展万劫诸子剑法的运转愈发的严重,身体已经临近崩溃,这是王辰第一次全力以赴的真正施展万劫诸子剑法。
王辰现在是玄关境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