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默认,英存倒是不知如何是好,索性把一切都推给了罪魁祸首。
“梁山伯已经找来了,就在门外,你自己和他说吧。”
想着家中严厉的母亲,英存觉着,这一对,要想走到一起,恐怕没那么容易。
几人又在老翁,不,是陶先生这里呆了几天,见英台和山伯终于恢复了以往亲密无间的样子,英存才放心。一行人这才决定回书院,捎带着某位老人家。
早听说陶先生是个奇人,英存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位陶先生。
这不,第一节课,陶先生就带着众学子联练习书法。顺带说一句,是边喝酒边练习。虽然效果不错,但陶先生的教学方法在外人看来实在是过于放浪形骸,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首当其冲的,就是前些天来的王卓然了。
说到这里,她就想起来那天回来看到这位大人的情形,敷粉涂脂,生了副泰山压顶的模样,偏要学作风中杨柳的fēng_liú姿态,实在辣眼睛,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