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川切齿,直接将叶静美捞了回来丢在床榻之上,动作却控制了力道,“你如真那么不想见我,今日又来做什么?”

白月川沉声道:“你是为了你自己来的,还是为了旁人来的?”

京中诸事,自然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蓝漓去了叶府的事情他早已知晓,这,才是他如此生气的关键原因。

“我——”叶静美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白月川慢慢道:“你什么?为何不说了?”

沉默良久之后,叶静美道:“不错,华阳王妃的确去过叶府,可我今日来见你,为她,更为我自己。”

白月川看着他,视线平静的很,在等着她继续。

她垂下眼眸,半晌才道:“你这个人,一直霸道的很,你自己可以立皇后,娶妃嫔,后宫佳丽三千人,却不能放我的自由,这些年来,爷爷几次三番为我寻你良缘,都让你明里暗里的破坏了去,我又何曾说过什么?偏生你还觉得这些事情都是我对不起你,我还是那句话,我又算个什么?”

她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平静,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到她的神情,但隐约之中,却带着一股让人动容的情致。

白月川眯起眼眸,“所以?”

“所以我今日来见你,便想要与你说。”叶静美慢慢抬起眼眸,如水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白月川的脸,“爷爷的身子每况愈下,我不知道他还能支持多久,但我不想再让他挂心我的事情,所以上元那日……”她顿了顿,才道:“爷爷说起我的事情,我便应了下来,虽当日只是权宜之计,但如今我却是想明白了,既是让爷爷安心,又是为我自己负责,我觉得爷爷的提议甚好,我……等这几日爷爷身子好一些之后,便会择日完婚……”

她没有停很久,便又道:“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寻常女子这个年纪,儿女绕膝也不为过,我……”她苦笑了一下,“你有你的立场,你的事情要做,而我……终究只是个寻常人,除了你,我还有许多要顾——”

她的话没说完,下颌忽然被人轻轻握住,真的是很轻,几乎没有用力,却让叶静美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白月川神情冷静的瞧着她,“你是来跟我诀别的?”

叶静美滞了一下,眸中似乎闪过迟疑,但还是在白月川的手中点了点头。

只是,她点头的动作并没有能够完成,下颌就被白月川忽然用力握住。

白月川神情阴沉冰冷,眸中似乎闪烁熊熊怒火,“这么久不见,你的胆子,却是越来越大了,怎么,想成亲不止,还想和朕撇清关系?嗯?朕有没有说过,你我之间,除非我主动放手,你根本没资格与我说这件事情。”

“我……我是个人,我不是个玩意儿,随你想如何……便如何……”叶静美艰难的说着。

白月川手下又是一用力,他冷笑一声道:“阿美,朕不会让你成亲,谁若娶你,便是万劫不复。”他看着叶静美骤然变白的脸色,慢慢道:“你不是羡慕别人儿女绕膝吗?你便是生,也只能是生朕的孩子。”

话音落,他的唇直接堵住了叶静美的抗议话语。

他的吻是粗暴的,半点温柔都不带,只有消散不下去的怒火和狂躁。

相识多年,相恋亦是多年,他长期占据主动主导地位,叶静美的回应,则永远模棱两可,他虽说是九五之尊,但在这一段感情之中,却充满了不安全感,这么多年来,他也从未真正拥抱过这个女人,他想将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最美好的时间,可这一刻,他忍无可忍,因为再忍再等,她便成了别人的妻子,冠上别人的姓氏,躺在别人的身旁。

布料撕裂的声音骤然响起,那身太监的服饰裂成碎片被丢在了地上,他的动作依旧粗暴,叶静美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痕,她那微弱的力气,又岂是白月川的对手,承受着身心的痛苦,她眼神空洞,看着明黄色的纱幔帐顶,眼角一滴清泪潸然而下。

他的脾气,她素来清楚,惹怒他,她是故意的,可……她好痛好痛,痛的快要窒息了。

白月川的身子僵了一下,叶静美竟下意识的低低呼唤了出来。

他抬起身子,因为这个动作,二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他瞧着叶静美泪湿的眼眸,“知道痛,却还要这般对我,嗯?”他俯下身子,“我今日是不会放过你了,你也休想嫁给那个封少泽,不管是为了你爷爷还是为了谁……”

他霸道说完,直接吻上叶静美流泪的眼眸,这一次,却是温柔的能让人醉死在其中。

红烛泣泪,明黄色的帐幔也随着殿内微微的风晃动着,床榻上的男女醉心云雨之间,外面的奴仆,没有一个人敢进来打扰。

……

“王进。”

许久之后,内殿龙床之内,传出白月川低低的声音。

一直侯在外面的王进立即推门进去,低声道:“万岁爷……”他垂着头,对地上那些衣服碎屑视若无睹,当然,想看也是不敢多看。

白月川道:“让人进来伺候她沐浴,半个时辰之后让太医过来。”

“是。”

王进不敢多言,退了出去。

床榻之上,叶静美已累得睡了过去,却还紧紧抱着白月川的胳膊不放手,白月川刚要起身,她手便下意识的紧了紧,“别……别走……”

一旁,白月川脸色微暖,低下头蹭了蹭她的额角,果真没有再动,就这么陪着叶静美休息。

等叶静美彻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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