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云离去之后,公孙瓒奉刘虞之命,全力清缴辽西叛乱的乌桓。至于辽东一带的鲜卑,在得知西线,中部鲜卑尽数被汉军歼灭之后,见势不对立马后撤到鲜卑山以北才停了下来。
乌桓之前本就被公孙瓒打得难以抬头,如今鲜卑已平,腾出手的公孙瓒更是对张纯等人穷追猛打。对于势弱的张纯,公孙瓒也懒得再动太多心思,设计想策,直接分三路强攻张纯。公孙瓒自领‘白马义从’出兵令支,命刘备领数千骑步混编的兵马由南面海阳城出,袭击张纯孤竹城。严纲、关靖等人直接从卢龙塞沿汉内长城直达肥如以北,包围张纯。
面对公孙瓒全面强攻,张纯不敌,一直向西撤退到辽西属国昌黎一带,与公孙瓒又是半月的僵持。
幸好得刘备相助,千人敌般的张飞、关羽,硬生生攻破昌黎之后,将张纯追得如同丧家之犬,龟缩在石门一带。将至十一月,心急火燎的公孙瓒更是将张纯往死里打。最后张纯不敌,大败于石门,丢弃妻子,远遁塞外。公孙瓒也不手软,将张纯所属亲属尽数坑杀,以儆效尤。
而公孙瓒的残暴也显出威慑之力,跟随张纯叛乱的乌桓不少被吓得逃出辽西,远遁塞外。
至此,作乱大汉边疆的鲜卑、乌桓终于被尽数镇压。鲜卑更是元气大伤,二十万大军,除去攻打辽东的数万有幸逃掉。西部中部鲜卑,死伤六万有余,被项敖俘虏的足足有五万之数。剩余的三四万鲜卑也多数是从渔阳逃脱的鲜卑。
北域都护府,五原城中。
“主公,西部鲜卑及中部鲜卑几近消亡,吾北域北部边境日后可安稳数年也!“胡昭此时是最为高兴的,战事停下之后,得利的乃是百姓。
“孔明兄可别高兴得太早!”戏忠如同一盆冷水浇到胡昭头顶道:“往日鲜卑控制疆域如此之大,如今鲜卑势弱,昔日匈奴,如今羌人随时可能会吞并鲜卑之地,再次对吾大汉边境构成威胁。”
胡昭闻言,恶狠狠的瞪了眼戏忠,心中极为不爽。北方局势胡昭有何不明?即便如此,也难得高兴清闲不是?戏忠如此,太煞风景了。
“哈哈哈...”项敖当然明了戏忠为何如此,大笑之后道:“孔明不必理会志才,此役过后,不论是鲜卑还是昔日匈奴,想要卷土重来,没有二三十年的光景怎么可能?况且域外之人也极难出现檀石槐一般的枭雄!”
胡昭闻言,得意的向戏忠撸了撸嘴,显得极为高兴。戏忠淡然看着,无语的摇头。
“主公!”高顺跪坐着作揖道:“戏长吏所言主公还是要放在心上,顺防守受降城以来,着实发现羌人、匈奴野心不小!”
“呃!”原本高兴的项敖闻言,瞬间咽住。
戏忠更是没有忍住,噗嗤一声,将口中酒水喷了出来。
“主公勿怪,忠喉咙不适!”戏忠赶紧起身对项敖作揖道歉,心中对高顺无语至极:高将军啊,知晓就行了,何必如此较真,主公自然知晓,如此可害惨了忠也!
“无妨!”项敖脸色微黑,心中也是无奈,高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严肃。尤其是谈论军事政务,较真得不行,又敢于直言相谏,项敖最是拿高顺无法。
北域战事已定,项敖便将各地将领尽数召回。即便深入塞外的范夫人城,项敖此时也未太过担心。各地暂留当地偏将或都尉防守便可,各郡防务也暂由各郡太守或者郡承瓒领。北域难得太平,如今北域之内人手暂时也充足,恋旧的项敖便将一种大将尽数召回休息休息。
如今项敖的北域,也是人才济济。文有胡昭、戏忠、耿寿、张琛、马均等人,武就更不说了,有姜炎、赵云、高顺、张郃、典韦、李进兄弟、焦猛兄弟、姜茁兄弟等大能,更有张龙、王五等从昔日提拔起来的忠心之人。至于如今的徐庶更是能文能武,大可替项敖镇守一方。
北域制度与其他各州完全不同,尤其是在对待世家方面,项敖更是谨慎甚微,不敢有丝毫差错。掌握项敖手下大权的戏忠虽无实质职位,但是全力极大,乃是项敖左右手。但是即便胡昭表明不会效仿先辈借势发展家族,但是项敖不得不防胡昭后代。人心乃是肉做,会变的。
至于戏忠、耿寿等人,昔日也是世家之后,只是因某些原因或落魄,或归隐。但亦不能肯定日后众人会如何。虽然项敖手下武将多是贫民出身,对项敖也是忠心耿耿,但是项敖更愿未雨绸缪,以免日后其后代兵戈相见。
然而,世家掌控的天下又是如此容易改变的么?断然不是,即便昔日汉高祖、汉武帝创立东西汉朝都是依靠世家之力,才能与天下群雄争斗,项敖数年以来,一直都在思讨如何打破如今世家的壁垒,只是一直未思讨出头绪。
此次召回所有看重之人,便是想让他们相处些许,或许能在其中寻到些许灵感,让项敖对自己心中的打算找到起步之途。
“今年吾北域应会安稳度过,招汝等回来,便是打算休假些许,处处感情,众位切莫浪费吾之好意!”项敖轻笑着望着手下一众能人,淡淡说道。
“多谢主公体恤!”一众人作揖,对项敖显得极为感激。
至于新归附的边靖,未曾认项敖为主,暂时任命为颓当城都尉,值守颓当。
很快,项敖上报朝廷的战报得到回复。灵帝大肆封赏项敖及其部下倒还是情理之中,不知为何,朝中竟然也无太多人阻拦项敖得到的封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