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队列考核的结束,军训也彻底接近了尾声。
倒是在这期间,出了一点小插曲;
赵山河挨了个处分!
令人咋舌的是,学校本来都已经不追究了,这处分是这小子主动要求的!
很多人说赵山河犯傻,毕竟重点高校的处分,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这处分会带在身上一辈子,未来的路都会难走许多。
陈晨本来也忍不住想劝劝的,但最后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也没有说。
不单他在成长,其他人也在成长,这次的军训,让很多人学会了很多。
甚至,当教官们离开时,大多同学都是依依不舍的,不少人更是潸然泪下。
就像那位苟东南副校长,在军训闭幕讲话时说的——
部队那边这下子赚到了,来军训了一次,拐走了不知道多少学子的心。
唔,这话怎么怪怪的?
反正就是那意思!
当然,苟东南副校长那番话,虽然看似是开玩笑,但其实还真不算夸张;
不少同学经过这次的军训,都动了未来入伍的想法,就连陈晨都不由有点心动。
唔,他也只是有点心动罢了;
那些教官哪都好,就是看人的眼光绿绿的;
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真是一点没过分;
陈晨感觉那些教官,就连看他时,都是辣么的灼热。
他想到如果真入伍,周围全是这种家伙,屁股都不由紧了下。
是要节操,还是要为国防事业添砖加瓦,还得再斟酌、斟酌!
毕竟……这代价似乎太大了一些。
陈晨给黑蛋儿教官送别时,终究是没忍住,问出了盘横在心底很久的迷惑:“教官,咱们国家是不是不大太平啊?”
他其实有这个迷惑很久了,不单是年年都有军事演习,地方上的政策也透着种奇怪的感觉;
诸如地方政府的建设,频频向国家腹地方向收缩;
就连一些经济方面的政策,其实也是不太符合良性发展的;
林林总总的方面太多太多,连陈爸、刘叔那样的升斗小民,都能察觉出不太对劲;
唔,倒不是说陈晨比陈爸、刘叔多厉害;
他毕竟也是一代学霸,虽然从不说这事,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陈晨以往不问、不说,只是不知道该问谁、该跟谁说;
甚至,不单是他,但凡能考进重点高校的,又有几个不是明白人;
大家要么装糊涂,要么就是知道点东西、却不说;
陈晨其实一直都怀疑,张子豪、吴迪,乃至唐真那家伙,有可能都知道点什么;
可他从来都不问,因为对方要么也不知道,要么就是真不能说;
否则就凭那仨货的性格,陈晨不用主动问,对方估计就得吐干净真货;
既然明知道问不出什么,干嘛还要非去问,平白闹得尴尬。
反观黑蛋儿教官虽然只是个小兵,但肩膀上的那个贯穿伤,肯定不只是摆设,应该能知道点什么;
更重要的是,黑蛋儿教官容易被套路啊,哪像吴迪、张子豪,乃至唐真那家伙;
这仨货别看什么都让着他,一些正经事上,其实都端得很清楚的。
当然,陈晨其实吧,也不是有多大的好奇心;
他就是,嗯,怎么说呢……
别人对他都隐隐回护着,唔,弄得他跟小受似的好伐!
陈晨就是觉得真有点什么,不能全让别人扛了。
嗯嗯,他也要拯救世界哒!
唔,吹个牛逼好伐,别当真!
其实就是想做条好吃的咸鱼,也总不能真傻呵呵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陈晨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黑蛋儿教官。
对方脸色果然变了下,突然结巴道:“条、条令条例,规定要保密,不该问的、不问,不该……”
陈晨这时候打断道:“教官,我明白了,那就是国家真不太平呗!”
他说是这么说,其实就是诈对方,欺负人家老实罢了0.0
黑蛋儿教官吓了一跳:“俺没说!不、不是的!真没有,唔,俺其实也不知道啥东西啊!”
陈晨眨吧了下眼睛:“教官你放心,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而且,你想想啊,你部队的领导,也没特地要求不让你说什么吧?”
他这话一半是诈,另一半也确实是实话;
陈晨估计黑蛋儿教官这种基层士兵,顶多就是道听途说过一点儿东西;
部队领导对于这种情况,肯定不会特别要求的;
如果说,只是说如果啊!
如果连基层士兵,都要下封口令了,那情况估计很严峻了;
要是那种情况的话,辣还有陈晨他们现在的生活!
黑蛋儿教官不由楞了下:“好像真没有说不能说。可、可……”
对方瘪瓜着脸、都快急哭了:“可俺确实真的不知道什么啊,就是、就是……”
陈晨心猛地一提:“就是什么?”
黑蛋儿教官犹豫了好一会儿:“俺就是执勤的时候,遇过几次敌特、交过火。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陈晨不由急了。
他现在真是烦死这些卖关子的家伙了,要换其他时候,肯定使劲憋一下对方;
可好不容易诈得黑蛋儿教官说了话,再拖拉下去,搞不好会被带队军官发现的;
相比黑蛋教官,带队军官可不是辣么好忽悠的、鸡贼得不得了!
黑蛋儿教官犹豫了下,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过,俺听一位老班长,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