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这样说,那证明你对这件事早有解决的办法,说吧,怎么做?
妃樱抬眸看向眼前的叶瑾,眼神里满是深思和打量,她知道叶瑾既然敢这样说,自然是有应对的法子。
不过让她最吃惊的事情是叶瑾竟然会救眼前的这个蠢女人,分明这个花随雪刚刚是对她动了杀机的。
叶瑾当真有颗圣母心?妃樱是怎样也不信叶瑾会是这样良善的人。
你不用揣度我的内心,我的想法很简单,花随雪死了,无心会难过。所以这个女人我救定了。叶瑾直接地说道,说完她看向眼前的妃樱:当然这个人情我不会白要,我会乖乖的跟你们走,怎样?
那我得看看你到底怎么个配合法。
妃樱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现过这里竟然还有间密道暗门。
这个地方——
不用觉得吃惊,我既是自小在这里长大的,自然有我现的法子。叶瑾直接打断妃樱的揣测。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气度端然,端正自信的很。到不像是个即将成为阶下囚的人,而是个领头人,带着他们从这里逃出生天。
妃樱许多时候都很佩服叶瑾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着临危不乱,这的确是门本事。值得她对她产生敬意,并视之为对手。
很快他们从叶府一座偏冷的院子里穿越过一条隧道,然后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重见天日。
现在你可以放了她了吧!
叶瑾坐在轮椅上虽然动弹不得,但眼神却依旧带着笃定还有半分的凌厉闪现。
若是寻常人必然会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可偏偏眼前的人是妃樱,她对叶瑾有敬,但也仅止于此,多余的不会有。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不,我是在陈述事实,难道堂堂毒宗,答应人的事情也会食言?
你不用拿话激我,我没说不放。妃樱的眼神落在眼前花随雪的身上,然后她重新回头看向叶瑾:但是我必须得把你带走后,我才能放了她,否则她去告密,那我能安全带你走吗?
叶瑾却冷笑了一声:你倒是太高看她了,你觉得她这样恨我的性子,会真的那么好心去找人来救我?只怕会彻底躲起来,当做没有这件事生过一样吧!
花随雪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可是却现这些话的确是她内心里想做的,她的确很恨叶瑾,根本就不可能去救她,即便现在叶瑾救了她,也不过是救了她,也不值得她改变主意。
人本性就是自私的,花随雪承认自己一开始就是自私自利的。
这话花随雪即便没有说出口,可是在座的人都是聪明人,自然一眼就能看透。
妃樱笑了笑,眼神里倒是难得的有了几分欣赏之意:没看出来你倒是挺符合我的心思,若是有日你想要投靠我毒宗,我毒宗大门必然永久为你打开,绝不食言。
你倒是全然是把我的敌人都变成了你的合作伙伴,可利用对象。
那是自然,否则岂会有那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叶瑾,谁叫你树敌太多呢!妃樱说着凑近到叶瑾的耳边,声音压低,丝丝邪魅,勾人心魄。
可叶瑾却并没有半分被蛊惑的意思,她在冷笑,只笑不言。
很快就有妃樱的人来接应她们,她们带走了叶瑾,花随雪自然是放了。
不过看她临走时的眼神,叶瑾几乎已经确定花随雪的确不会找人来救她了,另外,她还有可能极力帮妃樱隐瞒,混淆视听。
不过即便如此,一切对叶瑾来说都无所谓了,只希望夜北能现她留下的线索,不上妃樱的当吧!——
夜北回来的时候,整个叶府已经彻底闹翻了天,叶老夫人死了,叶瑾也失踪了。
府邸里的人都说是叶瑾对老夫人一直怀恨在心,所以这次特地给她下了毒,后来没治好,所以就逃走了。
尽管谣言说的几乎没有什么可信度,但是到底还是有无知的百姓会相信传言,毁坏叶瑾的名声。
夜北一回到府中就立刻招来无价和无心,北雁三人过来问话。
无价和北雁都是晕倒的,唯独无心。
他是自己把自己给放倒了,可是他本以为只是帮花随雪见见叶瑾,并没有想到会闹到这样大的动静,而且还将事情闹得这样大。
现在王妃主子消失了,老夫人也死了,他心中明白此事尽管不是花随雪做的,也绝对跟她脱离不了干系的。
想到这里,无心就觉得自己难逃其咎。
你有话要说?
夜北的声音冷沉,深幽的目光落在无心的身上,带着某种无声的压迫,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无心抬起头来,无价已经转头看向他,他无声地对他摇摇头,心里明白从那日的不正常开始,定然是跟花随雪有关了。
这个世上能让无心这样的人也只有花随雪一个了。
无心明白无价的好意,他也清楚这话若是对王爷说了,责罚少不了,或许还会被赶出王爷手下,他知道对夜北而言,背叛过他的人,他很难相信。
夜北的眼神还在无心的头上兜转,他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早已对这缘由已经了然,只不过他还在等,等一个确定的答案。
对不起,王爷。
这事和花随雪有关吗?
夜北无声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淡淡地开口问道。
无心的脸上有几分仓惶:属下,属下,这事必然和花良人无关,属下保证。
你的保证还有效用吗?
夜北的反问,让无心顿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