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金平心中若说是没有些许懊恼,那却是自欺欺人,若是能够重新选择一次,他在那时会给苏东方一个面子,至少也不能将二人的关系变成这般,毕竟,击伤赵东与否吗,实际上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他之所以会将赵东打成重伤,只是为了心中愉快而已。
若是早知道为了一时心中的愉悦,而得罪了苏东方这么一个强敌,他说什么也不会那般做,只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即便是再后悔也没有任何用处,与其在此时后悔,还不如想想究竟该如何面对当下的情况。
若是他一见到苏东方便选择认输,苏东方即便是想要为那赵东报仇,却也是有力无处可用,但若是这般简单的就认输,且不说是否会让人小觑了去,就是他心中也是有着诸多的不甘,这可真是一种两难的境地。
“罢了,人死鸟朝天,左右不过是多吃一些皮肉之苦罢了,苏东方想要打,我就奉陪到底!”金平猛地一咬牙,立即在心中做了决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错过了这么一个机会,不知道他何时方才再能够有这般的机会,自是也要拼一拼才能甘心。
金平心中的纠结,苏东方自是不知,即便是知道也是多半会对金平不屑一顾,为赵东报仇,只是随手一做便可,金平的实力他心中已是有了些数,他自是不会认为金平会是他的对手。
“尔等既是已经确定对手,本座宣布,新进弟子排名战即刻开始!”白衣执事看了看众人的玉签,朗声道。
“手持甲一与手持乙一弟子留在比斗台上,其余弟子退避。”白衣执事一声喝令,除了手持甲一与乙一的弟子留在比斗台上之外,苏东方等其余弟子均是落在了比斗台之外,各自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蒲团之上,盘坐下来。
此时比斗台上只留下了三人,乃是作为裁判的白衣执事以及即将交战的两名弟子,这其中一名弟子还是苏东方的老熟人—东方洪,东方洪抽到了号为甲一的玉签,敌人正是手持乙一玉签的弟子,只是那弟子的跟脚究竟是如何,苏东方却也是不清楚。
苏东方抬头看去三年不见,原本十分稚嫩的东方洪如今长得更为英俊,眉宇之间尽是英气,面红齿白,剑眉星目,让人看了不由得按赞一声好男儿!若非之前与东方洪有过仇怨,只但看这样貌,便会让苏东方心生好感,但如今二人既是已经有了嫌隙,东方洪这一副好样貌在苏东方的眼中自是与狗屎无异。
所谓爱屋及乌,苏东方如今对东方洪只有恨意,自是看那东方洪是恨屋及乌了,东方洪的对手,乃是一个苏东方也不知道性命的弟子,既是苏东方也不知姓名,想来在这新进弟子之中也不是什么声名远播的人物,虽说苏东方不常与新进弟子打交道,但对这新进弟子之中的风云人物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即便是原本不知,在这新进弟子排名战之中却也是不得不去了解一些,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苏东方虽是对自己的实力也是有着那么一些自信,但若是能够了解一些其余弟子的讯息,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之上避免了阴沟里翻船不是?
是以,若说在这新进弟子排名战之前的苏东方对新进弟子之中的人物那是一个不知,那真是十分真实的说法,但自从新进弟子排名战开始之后,若是还是那般说的话,却是有些偏颇了。
此时或许苏东方尚且不知各个弟子的名号或是根脚,但至少在新进弟子这个群体之中的小有名气的弟子,苏东方却是还是知道一些,如今站在东方洪对面的弟子,苏东方却是不知他的姓名,如此一来便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这弟子在这新进弟子之中却是没有多少名气。
如今却是成为了新进弟子前十,那便说明了这弟子乃是一匹黑马,这是一匹与年少成名已是在新进弟子之中或是在灵道宗之中都是有着些许名气的东方洪不一样的黑马。
新进弟子排名战的第一战便是王者与黑马的较量,这着实是一场值得观看的比斗,是王者继续保持王者的地位不堕,还是这后来的黑马将原本的王者顶翻,这一战的结果就是回答。
若说身为老王者的东方洪剑眉星目,眉宇之间尽是英气,让人不由得暗赞一声好男儿,那这匹黑马就是丰神俊朗,天庭饱满,让人一看便觉得似乎是在面对一个正人君子一般的老学究,这种比喻或是很奇怪,毕竟此时均是不过是十来岁的孩童,又怎能说是老学究一般的存在?但这黑马的样貌与气质在苏东方看来确确实实就是这般。
“许是他修炼了一门不同于其他弟子的特殊的道法吧。”苏东方只能这般解释,如若不然,也是无法解释这不过十岁左右的童稚之龄的弟子身上为何会有那般宛如老学究一般的气质。
虽说绝大多数的道法并不会影响修习之人心智,但却也是不乏有能够影响修习之人心智的道法,就如同老酒鬼一般,这种道法对人的改变乃是为了使得修习之人更为契合所修习道法之人才有的改变。
虽说起初影响的程度不大,但随着修为的越发精深,这种影响便也会变得更大,毕竟,道法乃是前人耗尽心力方才成就的修炼宝典,倾注了撰写之人庞大的精力,一部道法便也就是一个修士前人的经验,虽说道法只是前人修炼的经验,但前人在撰写道法之时自是也是免不了会加上自己的感悟。或是对人生或是对世界。
这些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