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顿时不解起来,知道风笛一定有下,感兴趣地道:“少爷,从昨天平安返回到了家里面来,我这心一直没有平静过。三寸人间 不知道像明天一样的事情,今后还会不会再发生。到底你与周隆之间,谈判说明了一些什么的?为什么如此的厉害,居然连皇帝风七夜都要作出如此大的让步的?”
风笛乐呵地道:“老张,可苦了你了。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皇帝风七夜和他周隆周大人有把柄在我手。你过来,我慢慢说与你听。”
两人在大树底下的一张古旧石头桌子面对面而坐,一边品着茶水,一边说话。
当老张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时,劝道:“少爷啊,此事老张不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啊。要知道风七夜可是皇帝。他决不会允许长时间地让人捏住了痛柄的。所以他现在既然已经派出了周隆来安慰老爷还有风家,一定是表面的拂民以静。暗地里却又不知道他在怀着什么鬼胎呢。少爷您可千万要小心了。”
风笛点点头道:“老张你果然是人老心不老,此事你一听明,一说。皇帝风七夜心里面在打着什么算盘,我已经知道一些眉目了。从眼前他下的棋子来看,其路子还算没有大的错着。但我已经隐隐约约地把握到了他的方略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此事完美地解决了的。到时候恐怕整个天下,要换天了。”
老张手里面的茶杯应声而落,怔怔地道:“少爷,此事你可万万不能够随意说的。要是让任何一个朝廷里面的官员知道了,你的命儿,还有风家的所有前途,可要全然断送啦。”
老张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但风笛更是快人一步地思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已经在自己的预料之内的。整个州大地,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出来一个永永远远的明朗天空。而改造皇帝风七夜的天下,是他风笛想要完成梦想的其一个。
现在对风笛来说,风七夜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的明显威胁。因为有足够的痛柄在他的手里面,所以不怕风七夜能够番出什么浪儿来。
而老张的担忧,风笛也不是没有听进去的。毕竟老张是过来人,对人情世故的了解,之他风笛要高深得多。所以在多番提点和照顾下,风家才能够化险为夷。
“老张,这些年来,真是太谢谢你对我风家的付出了。哎,说句实在话,我现在虽然对皇帝风七夜了解得更多。而且有把握将其搬倒。但对其它的事情,却是变得要多迷茫多迷茫的。”
老张从新把一杯茶水送到嘴边吹了一口气道:“这个吗,少爷想听老张的心里话还是想听纱萝姑娘的心里话的?”
风笛怔怔地道:“老张!”
老张笑眯眯地道:“不用说了,老夫都已经知道了。如果少爷想的话,我马去说通老爷,夫人那边倒没有什么。老爷才是你与纱萝姑娘之间的最大的障碍。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少爷您取一个已经入过魔的女子的。周隆那天晚说的话,老爷其实是表面不在乎,在内心,早已经深深地认同了。所以少爷你想要与纱萝发展更进一步的关系,必须得在七情面,把老爷给打动。只有这样,才能够心想事成。”
风笛报怨地嗔望了老张一眼,道:“你好像我肚子里面的蛔虫一样。此事的确是说了我风笛的心声。不过此只为我不解的其一件事情而已。”
“噢,少爷。你还有其它的什么更大的心愿吗?”
风笛淡淡地叹了一口气道:“说来话长,也许老张你也不信,自从我入了仙门之后,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好像突然多了一点内容一般。是那么的沉重。”
老张寻思着他这话里面的话儿,联想起风笛的行事经历来,点点头道:“勇士总是要经历考验才能够担当大任的。少爷,现在你的情况也如同历史其它的作出重大贡献的人一般,必须得经历一番痛彻心菲的磨难,才可以成长为参天大桙的。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天将降大作于斯人也,要先苦其心志,疲其筋骨,行拂乱其所为。动心然后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不知道少爷你对这样一番至理名言是怎么看待的?”
风笛哈哈大笑一声,道:“老张,以你的才能。本可以做一个一方豪强的。为什么却偏偏屈尊降贵的,在我风家里面当起了仆人呢?”此一番话,可以说是对老张的最大褒奖。
“哈哈哈哈,说得好!”
“老爷!”
“爹爹,你怎么来了?周隆呢?”风笛很是不解,不知道为什么周隆与自己的爹爹才谈了这个小半个时晨没有再聊下去。
风火淡然地道:“风儿,你要记住。老张是你的第二个爹爹。”
老张失声道:“老爷!”早已经感动得眼泛泪。
风火大手一挥,道:“风儿,你还记得我们风家是靠的什么武夫起家的吗?”
“当然记得了。风扬九式名满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连仙界里面的至尊,魔者仙王之王都垂涎三尺,可以得见,风扬九式如何的霸道威武又得世人之心。”
风火满意地点点头道:“那你又可知道,为什么爹爹这么多年来,只教你式,而不教你法?”风火所说的,正是老张所不理解的。按照风火的脾性,不应该会多绕一个大圈子才来与风笛教习风家的绝技的。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样反而更稳妥一般。像一个人刚刚隆重地出生下来,然后从什么都不懂的爬步开始。再到扶墙而立。到最后的完全独立着,甚至有一天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