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式两份,一打造是两把绝品的子母剑,此二剑的威力,可见一斑。
仙王之王抽出个时间来,淡淡地道:“我现在接你的剑法,如同春风舒转落叶一般,是那么的轻松写意。不知道的人当然不了解,我现在感觉到自已有一种在进行着猫抓老鼠的游戏的感觉。不知道你这只老鼠,还能够顶得住我的多少进攻呢?”
风笛一剑送入仙王之王的左边,仙王之王立即避让到了右边。风笛再哈哈大笑一声,道:“你看你,明明是站在左边位置,可以与我下面交锋一把的。却要偏偏闪到右边去,这不知道算不算得是老鼠的逃遁习惯呢?你如果能够站着不动,让我砍一刀。我承认你不是老鼠,而是一只狡猾的猫,你有这个胆量吗?”
仙王之王气得哇哇大叫,风笛此言可以说自己怎么回答都是错。更是在此精彩的对攻下,纱萝的这个情人在瞬间的高速度下想出来的用以瓦解他的战斗意志和精神动力的手段。自然是不能够风笛的当的,可又不能够完全地拒绝与他的说话,三分思维受制下,手的力量立即大打折扣,仙王之王终于在力量弱了那么一瞬间。
这一幕被风笛给感应到,手的子剑立即趁势探出,狠狠一剑,刺了仙王之王的胁下。
仙王之王吓了一跳,身体直挺下,立即有那么高弹那么高。可惜他还是衣角被划,风笛没有捞到大好处,但却捡了一个小便宜。只见仙王之王的紫色长袍破了一角,这正是子剑的功劳。仙王之王气得面容扭曲,知道以风笛的身手,再配合这厉害的子母剑,自己一时半会都没有可能收拾得了他。
更让其在多番的狡猾下,连连得手。从心理和交手的双重进攻,屡次占到了一些不容忽视的小便宜。
“看来,老夫不出绝招,你是不肯把风扬九式交与老夫了。”仙王之王双眼雷电连闪,看得让人为之一惊。
风笛匕鬯不惊,他知道,在此入夜的时候,仙王之王他双眼发出来的精光,是最好的探照。自己可以凭着这个特点来锁定他,进攻他,杀死他。不过要想战胜仙王之王,那是可能性很低的。不仅仅是因为他仙法高绝,而且智慧也是不一般的。
刚才多番有些小收获的情况下,风笛并没有把它放在眼内。因为这样的小胜,不知道自己在把运气用尽的情况下,还可以延续多久。
正是因为有了这样正的认识,他才能够以乘天地之极,以御之无穷来应付眼前这个千年老妖。
“仙王之王,你现在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啦?是不是怕了我风笛了?想以此来拖延一下时间,好看出我的强弱么?”风笛将心心,知道自己在打量着的仙王之王,也一并如同他一般地在打量着自己。而目标是不出其左地为了知道对方的破碇在哪里。
他可以完全没有必要说这样的废话的,但此话却是行之有效地降低了仙王之王对他的注意力。只因为风笛往往能够在全然没有可能的情况下,创造出对敌的机会来,所以仙王之王现在都有些怕与他对言了。在口舌来讲,风笛并不输他半点。现在仙王之王最想做的事情,是以自己用之不尽的气机来影响风笛的心志,希望可以在风笛心志受损的情况下,自己再以雷霆万钧的力量把他给击倒,杀死。或者是活捉。
“小子,你千万别得意。要知道真正的高手,都是要在最后的结果里面得到认可。你现在只不过狡猾地得到了一些小便宜而已。何况老夫已经了解了你的仙法技能,看来溪止仙姑也是能力有限。教了你这么一个陆仙级境界的低手。溪止仙姑啊,我仙王之王真要为你清理门户了,但愿你在神仙湾洞府内,不可怪老夫。”仙王之王仰止天空,星夜下,整个天空都在不知不觉间进入到了夜里。
时间已经是掌灯后的一个多时晨了,要是换了平时,此时的风家宅院里面,一定是灯火通明,而且人来人往热闹得不行。
现在的情况却是恰恰相反,风笛并没有过多去感受它。仙王之王却是油然得很,他很乐意拿此来刺痛风笛。
“小子,如果是换作十年前,此刻的风家里面,你说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仙王之王终于学乖了。可惜的是,风笛在这一方面,心理进攻这一块,可以说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一点儿也不仙王之王差。
“老狗,你说的可是你想偿试一下的?要知道现在整个仙界还有七界里面的高手们,都一致地在通辑你。你像一条落魄的丧家之狗一般,是那么的不招人待见。而我风家,此刻正经历了一场变故后,又重新地焕发出了生机来。你不觉得在破庙我与你的谈判,也是为了延长你对其它无辜人的杀戮的一个计策吗?”风笛此言可以说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厉害杀着,最厉害处是,此言直接把仙王之王的现实处境和自己风家的事实给一同摆开来对,可以说如同一记狠狠的钟声一般,撞击在了仙王之王的心口处。
“你说什么。找死!”仙王之王大怒出手,他发现每每与风笛对仗时,自己的脾气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出的坏。直到此刻,他在理智神识的制约下,还没有达到魔性控制人性的地步。所以才会三番五次地被风笛戏弄。自己没有玩到人家,反倒被人家给耍了一圈。
风笛果然是个年青却老道的人,不仅有不凡的智慧,而且能够事先做好一些伏击,如说锦盒之机关,是一个看似情理之,其现实却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