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正泽沉着脸道:“把那((贱jian)jian)人给我绑到书房来,她(身shen)边的丫鬟和手边的行礼等东西,一样也不许漏下,统统给我带过来。”
侍卫连忙低头,“是,老爷。”
看着侍卫消失踪影的方向,纳兰正泽的嘴角露出了(阴yin)狠的笑容。
一炷香的时间后,坐在书房中的纳兰正泽听到响动转过(身shen)。
只见书房的门被推开,纳兰纥溪和她那个叫青鸾的侍女(身shen)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可是出乎纳兰正泽意料的是,纳兰纥溪竟然不是被捆来的,而是笑盈盈地大喇喇地走进了他的书房。
纳兰正泽的脸色变幻不定,沉声道:“去找你的人呢?”
纥溪笑了笑,没有回答,却是青鸾冷冷道:“纳兰正泽说的是那个一进心月居就想对我们小姐动手动脚的臭男人吗?不好意思,奴婢看他心怀不轨,已经把他斩了。”
“你……大胆!!”纳兰正泽的脸色极其难看,望着青鸾的目光充满了忌惮。
纥溪像是根本没看到纳兰正泽的脸色,施施然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开口道:“纳兰老爷,把我叫来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走了。”
纳兰正泽神色(阴yin)沉地看着他,眸光像是淬了毒的利剑,“你还是不肯把东西交出来?”
纥溪微笑:“不好意思,我不明白,纳兰老爷让我交什么东西?”
纳兰正泽却是冷冷笑了起来,“纳兰纥溪,你现在还可以嘴硬,但是等你看到他,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跟我耍花腔的本钱。”
“哦?”纥溪挑了挑眉,“那我还真是好奇,纳兰老爷要让我看什么了。”
纳兰正泽眯了眯眼,起(身shen)走到那阵法前。
他在阵法中随便动作了一下,密室的门就被打开,而原本被绑在密室后的一个人影也倒了下来。
纳兰正泽毫不留(情qing)地将他一把拽出来,一脚踩在他的(胸xiong)口处,冷笑着盯着纥溪,“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只见被他踩在脚下的是个满(身shen)脏污的人,这人的头上戴着铁质头盔,(身shen)上手上全是伤痕,手上一道巨大的伤疤还在留着血。
而他的两条小腿的腿骨被人粉碎(性xing)骨折,拖动的时候折到伤处,痛的他不停地发出哀嚎呻吟。
纥溪神色平静,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缓缓问道:“比起这个人是谁,我更好奇,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父亲,你们哪来的父亲,你们就是野种!!”
一问到这个问题,纳兰正泽就再也维持不了原有的冷静,几乎歇斯底里般咆哮起来。
“安陵月那个水(性xing)杨花的女人,在来到纳兰府的时候就已经怀孕了,她竟然还用丹方要挟我,让我做他的挡箭牌,让她以纳兰家妾侍的(身shen)份躲在纳兰府中。”
“哼!她既然已经成了我的妾侍,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为什么不让我碰,还对我百般防备疏离?每天在我面前装出一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我呸!((贱jian)jian)人!谁知道早就被多少男人玩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