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自从知道自己的(身shen)份和利用价值后,态度就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自己听了都能起一(身shen)鸡皮疙瘩,亏他还能毫无心理障碍的喊出来。
纳兰夫人被纳兰梓筠这一捣乱,气的脸部肌(肉rou)都抖动起来,声音陡然拔高到:“放肆,纳兰梓筠,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我的人动手!”
“我给他的胆子不行吗?”门外传来纳兰正泽威严的声音,看到纳兰梓筠护在纳兰纥溪面前的样子,他露出了个满意的表(情qing),眸光幽沉。
等看向纳兰夫人时,那目光已经满是厌恶和不耐,“吵什么吵,有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纥溪和梓筠都是我纳兰家的孩子,你这个做母亲的应该好好照顾他们,难道你就是这么照顾他们的?”
纳兰夫人还想说什么,对上纳兰正泽凌厉的目光,顿时脸色一僵,不敢再说话。
纳兰正泽挥挥手道:“好了,已经请过安了,纥溪可以回去了,心月居如果有什么住不惯的,尽管跟梓筠说。在这府里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爹爹和梓筠都会为你做主。”
说着,他警告似得瞪了纳兰夫人一眼,“你要是再让纥溪受委屈,就别怪我把你关在这蘅芳苑,让你永远不能见人。”
如今慕容府已经灭了,慕容雅茹在纳兰正泽眼中就是个毫无利用价值的人。
而且见识过这个女人疯癫的样子,纳兰正泽连一步都不想靠近她,看到她就觉得恶心。
所以一交代完,他就没有耐心再应付,匆匆离去。
纳兰梓筠想起刚刚和纥溪的对话,也匆匆追了上去。
屋子里,只留下纥溪和纳兰夫人,以及一些丫鬟手下。
纳兰夫人良久都没回过神来,眼中满是震惊伤心和绝望。
等看向纥溪时,又充满了要将她撕碎般的疯狂恨意,“((贱jian)jian)人,你到底说什么蛊惑了老爷。你这个野种,小((贱jian)jian)蹄子,别以为这样就能在纳兰府耀武扬威,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让你(身shen)败名裂,让你和你娘一样不得好死……”
纳兰夫人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黑。
紧接着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青鸾甩完巴掌神色平静地回到纥溪(身shen)边,冷冷道:“嘴太脏,属下让她安静一些。”
纥溪笑笑,给了青鸾一个赞赏的眼神。
随即望向纳兰夫人。
纳兰夫人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貌不惊人的女孩。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认识纳兰纥溪这个人了。
这还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卑怯可怜,只会跪在自己面前哭泣的柔弱女子吗?
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犀利?笑容为什么那么渗人?
眼见着纥溪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纳兰夫人惊恐地手撑着地往后退。
她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乱来,绝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惊惶地望向(身shen)边的婆子和丫鬟,却见他们早被纥溪(身shen)边那个丫鬟弄的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