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溪却在此时突然开口了,“请问秦长老,若是我想查阅笔试的考卷,需要什么样的条件呢?”
纥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一旁传来“噗通”一声响。
陈建成竟双腿发软地跌倒在地上,全(身shen)抑制不住的颤抖,脸上更是涔涔冒着冷汗,仿佛遇到了多么恐怖的事(情qing)一般。
秦长老闻言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纥溪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他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对学院的公布的成绩有意见?”
纥溪似笑非笑地往旁边审视了一周,眼中的笑意越来越胜。
除了跌坐在地上面如土色、瑟瑟发抖的陈建成外,在场的果然还有人露出了异色。
纥溪的目光落在蔡瑜(身shen)上。
这个年轻的学理会副会长,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可是额头上微微可见的细汗和闪动的眼珠,却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等对上纥溪的目光,他顿了顿,更是仿佛心虚般连忙转了开去。
而不是如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充满了鄙夷、厌恶和憎恨。
不过最有意思的还是站在蔡瑜(身shen)边的另一个年轻干事。
纥溪向来过目不忘、过耳不忘,所以很快就认出来,这个年轻干事叫张崇,是陈建成的监考者。
张崇此时的紧张要比蔡瑜明显的多,垂在(身shen)侧的手紧紧攥着衣服,鼻翼微微张大,连呼吸都因为慌张而急促着。
当纥溪的目光看过来,张崇慌慌张张地垂下眼帘,脸上闪过一抹懊悔和愧疚。
看来,事(情qing)的前因后果,不用猜就已经很清楚了。
呵呵……学理会副会长蔡瑜吗?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仿佛认识自己,好像还恨不得杀了自己。
可是纥溪明明记得自己在参加学院考试前,从不认识这个人。
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对自己下这样的黑手呢?
而此时,跌坐在地上的陈建成猛地回过神来,朝着纥溪低吼道:“奚玥,你到底还想搞出多少幺蛾子?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不得不等在这里。你……你明明已经错过了第二轮考核的结束时间,本来应该算淘汰的。如今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质疑学院公布的成绩,在秦长老面前还敢如此放肆,你……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陈建成的话,让秦长老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这个奚玥,真是个眼中钉(肉rou)中刺,恨不得立刻拔了。
他冷冷道:“奚玥,你不要再胡闹了,神医学府的考核审阅向来严谨,绝不可能出任何纰漏,你不要因为自己的笔试成绩低,所以就质疑学院的公正(性xing)。若你再这样胡搅蛮缠,那我就只能把你剔除最后的名单了。”
纥溪冷笑一声,正要说话,卫成渊却上前一步,站在她面前道:“秦长老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听师傅说过,神医学府的考核向来是公开公正的,(允yun)许所有人查阅和审核。更何况,查询笔试成绩的准确(性xing),是所有考核中最简单的,秦长老却还不(允yun)许,难道其中真有什么猫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