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在流云这番话之后也豁然开朗了。
朱由俭能有如此本事,可这次的目标任务不是他,那便证明朱由校比朱由俭还是有些优点的。
“你不去朱由校那里解释一下吗?”
流云在对朱由俭投注了一番很好的评价之后,便转身问向苏诚。
“解释是要的,先等等,也得给那些个想要拉拢我之人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是,患难见真情,这个时候才能看平常时候看不出来的门道。”
苏诚竟然还拿来了茶具,就那么遭开始泡起了茶。
茶道的确是个修身养性的好东西。
泡泡茶,也能忘记很多不高兴的事情。
流云刚刚把泡好的茶给他们三人的杯子当中都倒了一杯之后,第一个来给他报信之人便到了。
此人竟然是魏朝。
看来苏诚昨晚上的那顿酒没白请,也是起到了效果的。
“苏先生,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东林的那些老纨绔们都已经骑到你的脖子上拉屎了,现在他还在陛下那里告你的状呢,陛下不见他们,他们便跪在了殿外,他们这些人于陛下是有恩的,你若是不去看看的,陛下迟早都得妥协!”
“不着急,他们想这么就把我给搞倒,那也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么本事,来,魏公公,先坐在这里喝口茶!”
“这...”
魏朝的着急并不像是表面上装出来的那么简单,看来是真的把苏诚当做了自己人,再替他着急。
魏朝也没品,把苏诚倒的茶一口便全都喝进了肚子里了。
像魏朝这样的人,即便是权势再大也学不来这些文人雅士的东西。
魏朝喝完第一杯,苏诚刚拿起茶壶给他的杯子里叙满茶水,茶壶还没放下来呢,一个让他意想不到之人便到了。
此人是魏忠贤不假了。
魏朝与魏忠贤因为客印月的缘故,直到现在都还是剑拔弩张。
两人在苏诚这里相见之后,差点就打了起来。
不过虽然有苏诚从中的阻挠,他们二人还是在口头之上唇枪舌剑的绊了嘴架。
“呦,这不是李公公吗,真是少见?”
魏朝开口便对魏忠贤奚落了一番还故意用李公公相称,这也是对魏忠贤的一番侮辱了。
都知道,魏忠贤刚进宫之时所用之名便是李进忠,后来自己权势慢慢上来之后,便改成了魏忠贤!
用李公公称呼魏忠贤,无疑是会让他想起那段不堪回的往事。
魏忠贤绝对是个阴谋家,也不知道他心里对魏朝是否痛恨。
反正嘴边还是笑着道:“魏大哥,咱家一直把你当做大哥的,印月他喜欢的是我,那也不是我的错,是吧?何况,皇上已经把印月给了我,那他以后便就是我的女人了,咱家没出息,为了女人是愿意舍弃兄弟情的,日后兄弟若是做出些什么大哥不开心的事情,还望大哥能够原谅!”
魏忠贤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够说出来,魏朝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眼看着魏朝就要吃亏的时候,苏诚立马上前打断了魏朝将要爆的脾气。
“魏公公,你怎么来了?”
苏诚与魏忠贤在朱由校那里已经见过一面了。
“咱家来与苏先生卖个人情...”
魏忠贤所讲的无非也就是东林党人对苏诚的弹劾罢了。
“苏先生,你也知道王公公与东林之人走得较近,他即便是想给你在皇上美言几句,但是奈何东林之人的缘故,也只能作罢,咱家与东林之人素来是没有交情的,也看不惯那些酸腐文人的自视甚高,因而便与印月一块替苏先生在皇上面前说了几句好话。
但东林党人在移宫事情之上出力甚多,皇上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这个时候也不好与那些人作对。
咱家想来想去的也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因而便只能够来告知苏先生了,苏先生主意多,对此事也是能有解决之策的!”
魏忠贤的这一番话说的好像是真的是在为苏诚着想似的。
其实不管是朱由俭还是魏忠贤所说的,都是那么回事。
这个时候的朱由校无论如何也是不能不给东林党人面子的。
毕竟这个时候的东林党人也正是得势的时候。
东林党人一群读书人,按理说也应该是有些头脑的,最后却被魏忠贤一个文盲给打到,着实是令人唏嘘的很。
既然魏忠贤在最后的时候能把东林党人那么多重臣都给打到,那现在碰到这个事情就没有了主意?
苏诚是不相信的,魏忠贤这么做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恐怕是想要借着苏诚的手好好的打击一下东林党人的气焰。
这样一来,不仅东林当人的气焰被掐了,而且还收买了苏诚,这岂不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吗?
“两位魏公公,今日真得是多谢你们的好意了,在下得马上去处理此事了,要不然还真的得被那些个老顽固给得手了!”
苏诚这已经实在下逐客令了。
魏朝和魏忠贤才纷纷的开始告辞离开。
“你就这么放他们两人同时离开了?”
“这样的话,才能够让魏朝知晓魏忠贤的本事,让他知道若是不找个依靠的话是会被魏忠贤给搞死的!这样的他才会死心塌地的给我们办事的!”
“那大哥,我们现在就去找朱由校了?”
“不用,先把这壶茶喝完再说!”
苏诚仍旧是不慌不忙的样子。
流云和司马敬仁看苏诚不着急,他们当然也不会着急的,对于苏诚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