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画立刻恶狠狠地道:“不行,计划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怎么能因为五千万就不玩了呢。”
吴昊天皱眉:“五千万,不是五千块,也不是五万块,这么多钱,就为了教训一个还没进家门的私生女,值得吗?何况你好好想一想,你这个钱还能给她分一半,这是教训她还是送钱给她花呢。”
徽宗画气愤地道:“你小气舍不得就直说,这个钱我也不是拿不起。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想办法的。”
吴昊天也生气了,虽然两个人现在算是蜜月期,但是吴昊天觉得自己也不能事事都惯着徽宗画:“这五千万要是给你买东西,我眼睛不眨就拿得出来,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你虽然有钱,但手上的现金能有多少,你心里没个数吗。五千万,不管对你对我,都不是个小数目,想打击她,办法有的事。这个节目还可以让她参加,哪怕她不是第一名,也可以想办法特约一下,事后反而更有黑料,说她比赛赢不了,为了上位,就私下什么都肯干!”
吴昊天边说眼睛都亮了:“其实这样效果更好,反正我私下和她见过面,到时候就由我出面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吧。我是节目的策划人之一,我的话还是有说服力的。”奇葩武徒
毕竟经历这么刺激的事情,他不长大也不可能,男人们,本来就是应该在苦痛中才能成长的更迅速。
那天的那个男人他一直想查出来是谁,然后狠狠反击,但事实上,那个男人好象不在这个人世间一样,怎么都查不出来。
后来他的父亲对他说,那不是他所认为的一个层面上的人,他现在想报复那种人,无异于找死。不过仇可以记着,也可以报,但需要他成长之后才有可能。现在,还是安份些的好。
凌晨虽然还会时不是被恶梦惊醒,但他也开始冷静的意识到,自己再和以前一样下去,就是作死了。
不能报复凌战天,不能报复那个强了他的男人,但是真让凌晨什么也不做,那也不可能。
所以凌晨的眼光自然盯上了凌小兔。
看到和凌小兔明显有仇似的徽宗画,凌晨就觉得似乎可以小小的利用一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