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虎的额头上又一次的散发出红光,落在她的身上,进行着治疗,但是此次红光的强度已经大大的不如之前...
风烈看着那边进行治疗的独角虎,心里暗自的苦笑,自己这藏了近千年的实力,虽然说本身的伤已经近乎全废,但是到头来竟然连过一头畜生都打不过,怎能让他心里好受。
也好,临死之前也是畅快淋漓的战了一场,至少比那窝囊着死要好很多吧?想起了之前的那些同道之人,他心里却也不禁有些些感慨。
一旁抽着旱烟,手里牵着绳线的曹云升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这条畜生的强大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的估算范围,虽说自己还留了后手,但是若是用出来,恐怕会有些不必要的麻烦出现,但是那风烈却是死不得,后面的计划,他还是一颗非常重要的棋子。
尤其是还保存着那颗强者之心的风烈,就更是死不得了......
莫不是,必须要动自己的那手段了?
曹云升拿起旱烟杆在自己的裤裆上蹭了蹭,心里有些愁,但是眼看着那独角虎的精神越来越好,曹云升也着急了起来。
“妈了巴子,干了,损失一点,以后还能补回来,若是他死了,以后就损失大咯,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这小破孩花了老头子我多少的家当了!”
曹云升在自己的心底碎碎念着没完,但是手下的功夫却丝毫没有怠慢,端着的烟杆已经平握在手中,静静的等待着那独角虎身上红光消失的那一刻。
独角虎安静的卧在那里,等待着全身的修复完成,虎眼中的杀气已经消敛,但是浑身的凶气却在逐渐旺盛。
风烈已经跌坐在阵法之上,任由脚下的五彩光芒津灌着自己的身体,但是相对于胸口的那道伤口而言,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风烈也不焦躁,他只是静静的蓄养着自己的体力,准备着那决出胜负的最后一击。
他摸了摸腰间的那棵醉龙草,他明白自己要是此刻吃下去,借助醉龙草的特性,必然还会有一线生机,但是若是用完那最后一击,就再也没有吃下这醉龙草的机会,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但是风烈却摇了摇头,将手放了下来,那颗强者之心不允许他这样做。逃避,永远是弱者的行为,只有面对强者,面向更强者,面向超强者,不惧不畏,不退不悔,才能拥有这样的一颗强者之心,哪怕是死,也要站着死,也要战着死!
一念至此,风烈站了起来,紧紧握住开山刀,寻找着那独角虎的弱点。
独角虎身上的红光渐渐的暗了下来,步履轻迈,向着风烈走去。风烈咧着嘴笑了笑,手中的刀微微的颤抖起来。
曹云升手中的烟杆子也微微的用力,等待着机会的来临。
那道红光已经接近消失,就是这个时刻,曹云升抬起手,将要狠狠的劈下去的时候,突然间,异变突起!
丛林中“刷刷刷”的射出来三道木棒,向着在场的两人一虎逼去,去势如虹,若是被那木棒砸个正着,怕是当场就要魂飞魄散!
那曹云升反应极为迅速,当那木棒的破空声刚起,他便意识到不对劲,脚下猛的用力,向着左侧的丛林跃了过去,与射向他的那道木棒擦边而过,虽说本身没有大碍,但是身上的青云衣却被那木棒蹭出了一个大窟窿。
他也来不及顾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仅仅的盯着射向风烈的那道木棒,心思急转,却找不到任何一种可以救那风烈的方式。
风烈看着那射向自己的木棒,眼睛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提着自己的开山刀,猛地向前劈去,正是那道开山式,但是气势上却大大的不如第一次。
那道刀芒与木棒相撞,只是稍微的减弱了一下那木棒的来势,便消失不见,风烈苦笑着,垂下了双手,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道木棒,等待着最后一刻的来临。
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只见一道红光撞上了射向风烈的那根木棒之上,在空中便化成了粉沫,散射一地。
风烈扭过头,疑惑的看向那边的独角虎,独角虎却没有再理会他,双眼直直的盯着密林之中,鼻子上不断的冒着怒气,散发着兽王的愤怒,而那道射向她的那根木棒,早已经不知道化成哪片灰尘。
密林之中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猿啼,一道高大的身影在慢慢的在黑影中显露出来。
曹云升吧唧了一下旱烟,喃喃道:“竟然是八臂暴猿,虽说才长出了四条手臂,但是也不是我这老头子能对付的了的...按理说,这上古异兽应该都是在万兽山脉之中,怎的这里就一下子遇到两只了?”
那八臂暴猿看着场上的两人一虎,脸上露出一副拟人化的狞笑,两条上臂捶打着胸口,发出一声暴怒的猿啼,然后猛地一跃,向着那阵法之上的独角虎冲去。
那暴猿其实早已发现了此地的异常,只是一直隐而不发。一想起自己舍弃了与族群的生活,在这穷乡僻壤苦守了五百年,就为了那株祖妖花。但是就自己一个打盹的功夫,竟然被这小不点给吃了下去,待自己醒过来,这家伙竟然可以躲开自己的追杀,本该属于自己的机缘,被这头小老虎无意之中吞了,他就想杀了这家伙,然后吞了这家伙!
独角虎也不甘示弱,一声虎啸,向着那暴猿冲去,俩兽在这丛林之中争夺了近三百年,前一百年独角虎遇见这八臂暴猿只有逃跑的份,但是自从头上那支独角成型以后,这独角虎便再也不畏惧,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