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他把手里的吹风机递到我身边,自己就先到一边了。
床和大厅隔着半堵墙,之前的紧张感,现在有所缓解。
后来一想,我一个二婚女人,像沈彦这种年轻又魅力四射的有钱人,根本不会碰。
这么一想,心也安定下来。
吹干头发后,我躺在偌大又空旷的床上,却迟迟睡不着。
或许是激素分泌过多了,一直没睡着。
突然感受到一阵凉意,是沈彦掀开了被子,和我钻进一个被窝里,他的身子挨的我很近,我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僵化了。
我和他是背对的,沈彦的大长腿架在我弯曲的腿上,一条坚实的手臂搂着我的腰,他的呼吸很平缓,喷洒在我的后脑勺。
我难受的动了动,一声低沉的嗓音说:“舒染,别玩儿火,不然我办了你。”
顿时,我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睁眼,直到沈彦的呼吸悠长平稳,确定他睡着,我才敢动,没一会儿,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自己枕着一条手臂,沈彦还是昨晚的睡姿,只不过,他的睡相变好了很多。
突然沈彦结实的手臂,轻轻的把我的身子一带,我的脸紧贴他的胸膛,脑子瞬间空了。
反应过来,我抬头,看到沈彦干净的下巴,他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散在下眼帘。
我挣扎了一下,他往我身上蹭了蹭,声音懒懒的说:“让我抱抱,就抱一会儿。”
此刻沈彦就像个小孩儿一样,让人心疼。
我窝在他的怀里,不再动。
过了一会儿,沈彦醒来了,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再睡会儿。”
就像是我的男人一样,我愣怔了老半天,才从他温柔窝,回过神来。
早上沈彦叫了外卖,在茶几上,我安静的吃着早餐,心里总是别扭。
再看向沈彦,他大口大口吃着面包,一点儿也不在意昨晚的事儿。
我见他擦了擦嘴,然后看着吃的极慢的我:“吃完我送你去公司。”
我点了点头。
“刺啦”一声,沈彦把他的钥匙放在茶几上,淡淡的说:“舒染,这里你随时来都可以。”
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拿起钥匙,不解的看向他。
“有什么事,来这里找我,或者,我邀你见面,你来这里。”
我点头,没有矫情的拒绝。
后来沈彦送我去上班,送到公司门口,他开着车子,就扬长而去。
一推门,一个电话打进来,我边走边接起,那边是杨建军的声音,他说:“舒染,你一晚没回来,你姐姐好点了吗?”
脑子里闪出昨晚的画面,我脸红的说:“好点了。”
就问了一句,杨建军就挂了电话。
杨建军浪子回头,做了很多事情,比如他让伍翠花一天三餐的做饭给我吃,对我关怀备至,不过令我烦的,就是一天天的在我耳边说复婚的事。
我拖了一天又一天,感觉实在拖不下去,却发生了一件事情。
计划往往是赶不上变化的。
我本想在这期间,发现杨建军一些蓄意谋杀的蛛丝马迹,他隐藏的极为隐秘,很本发现不了丝毫。
那是中午下班后,很多人都去休息,我刚坐到包间的沙发上睡一觉,一个电话打来。
是沈彦,我接起,听到他说:“舒染,你现在去杨建军在的那家店。”
“杨建军怎么了?”我皱眉。
“你去了就知道了。”沈彦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迟疑了一会儿,站起身,跑出店里,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另一家店。
我心里隐隐的觉得,必定有事发生。
去了店里,里边的人差不多空了,就一个中午看门的。
这家店的格局不同,一共两层,上面一层是小桌,离门最近有个包间,离包间最近的,是下一层楼的楼梯。
我在上边环视一周,什么都没有,然后转身,到了地下二楼,直接进各种包间,什么都没有,最后是一个带门的大包间,我一推门,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
杨建军此刻被脱了个精光,躺在沙发上,眼里露出□□,粗重的喘息着,迫不及待的对骑在他身上的胡梅梅说:“宝贝儿,快点!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胡梅梅那娇媚的声音说:“瞧你那点出息!色鬼。”
这种画面我不忍再看,忍着恶心,深吸一口气,淡定的敲了敲门。
我失望的看向杨建军。
他的□□一下子被惊跑,用那些破碎的衣服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结巴的看着我:“舒,舒,舒染。”
胡梅梅也回头看我,她脸红的像是能掐出血来。
我说:“杨建军,我对你失望透顶!”说完,我转身离开。
忽然我的手被一股大的力道拉住,是杨建军,他用力过猛,胳膊被抓的有点疼。
我回头,发现他□□着上身,裤子反穿,可怜巴巴的要求得我的原谅。
“我本来想跟你复婚的,这么一看,还是算了吧!”说着我垂下眼帘。
忽然杨建军甩开我的胳膊,他说:“舒染,难道你自己就没有错吗?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可是你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杨建军!”
我还未说话,就听到气急败坏又尖锐的声音,我看到胡梅梅向我们走来。
他又跑到胡梅梅身边,说:“宝贝儿,你怎么出来了?”
“你刚刚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什么意思?”胡梅梅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