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佑则可无心去招惹得程可佳真的生气,他赶紧低声说:“娘子,我脸上肉不多,你扯着手痛了,你与我说一说,我可以用手帮你扯一扯。”
程可佳原本便没有用上多大的力,再听顾佑则的话,她一下子松手了,她很是高傲的表示:“夫君,如我这般知情识趣的女子,通常是不会跟自家的男人太过计较小事情。”
顾佑则很享受和妻子在一处的打情骂俏,他瞧着程可佳的眼神很是温软。
顾佑则问了顾佑凯的亲事,他听后轻点头说:“成家的家风还是不错,只是成家人应该是很有骨气。”
程可佳略有些不明白的瞧着他,顾佑则瞧一瞧她,他伸手轻轻的拍一拍程可佳的头,给程可佳的嫌弃的避了避。
顾佑则瞧一瞧程可佳,说:“这样人家出来的女子,当我们的弟妹,只要她骨子里象成家人,我们这一房便平平顺顺可以一年又一年。”
顾佑则把头发挽了起来,程可佳要动手帮他,顾佑则瞧着她笑着解释说:“你舍不得下手绑紧,我一会要戴帽子,你绑得松了,头发容易乱。”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出门后,她在院子里四处瞧了瞧,各处瞧着都很是妥当。
大顾娘子和小顾娘子非常的尽心,院子里只要空着的地方都不见积雪。
福月和福米担着代理管事的责任,最初两人是天天盼着大喜赶紧平安生子回来,后来见到长园的事少,两个丫头也放心下来。
两个厨娘瞧着两个丫头当差还算是用心,而且顾佑则归家的日子,两个丫头也识趣的没有硬往前凑上去。
两位厨娘私下里也愿意提点她们一二,让她们仔细的想一想将来的日子,她们有盘算,等到主子寻问的时候,她们也不会心慌乱了主张。
福月和福米羞红着脸,两人都连声说,她们现在的年纪还小,她们事事都听从主了的安排。
两位厨娘自然是不会多说话,她们瞧得明白,只要福月和福米忠心服侍程可佳,她们将来总会有一个好的前程。
顾佑则给家里的长辈们请安后,他又折回景阁寻顾五夫人说话。
顾五夫人是乐见顾佑则陪她说话,只是她的嘴上还是推辞说:“你这么多天不在家,你还是去陪可佳说一说话。”
顾五夫人那一脸口是心非的神色,顾佑则瞧得明白,他叹道:“母亲,你现在二儿媳妇要进家门,你也跟大亲儿子生分了起来。
你明明是想着我多陪一陪你说话,可是你偏偏要推我出门,我要依了你的话出了门,你这心里只怕又有好些天不痛快。”
顾五夫人瞧着顾佑则叹道:“你父亲与我说,我是当婆婆的人,我要有婆婆的架式,那说话行事便不能如从前一样。”
顾佑则瞧着顾五夫人叹道:“母亲,你一向明是非通道理,自然只有儿媳妇们来孝顺你和敬重你的,那里能由你去将就着儿媳妇。”
顾五夫人听顾佑则的一句话,只觉得满心里的欢喜,说到底还是嫡亲的儿子最知晓她的为人行事。
顾五夫人笑意盈盈的瞧着顾佑则说:“可佳嫁过来这么一些日子,我们婆媳可是一直相处得很好。”
顾佑则瞧着她,笑着说:“她要是敢不孝顺你,我过后也会仔细的教导她。”
顾五夫人瞧一瞧顾佑则的神色,她赶紧说:“则儿,可佳可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你可别在她面前胡乱的叨叨,那样会影响我们婆媳的感情。”
“母亲,那你心里在担心什么?你说一说与我听,我们嫡亲的母子,不管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顾佑则瞧着顾五夫人问了起来。
顾五夫人瞧着顾佑则想了想,她又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你父亲与我说,成家人一向有骨气,要我在凯儿家的进来后,在言行上面一定要注意。”
顾佑则听顾五夫人的话,他嘲谑的笑了起来,说:“母亲,父亲在家里还想先讲一讲世兄弟的情意,那我可要早早说了,同样是儿媳妇,可不能分成什么三六九等来对待。
可佳是好性子的人,我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母亲,既然父亲都出言提点你,你也出言提点一下父亲,他当公公的人,一碗水也要端平整一些。
我们嫡亲兄弟和那嫡亲妯娌原本是不会有事,不要到头来,因为他的偏心而生出一些是非来。”
顾五夫人轻轻的点头后,她轻叹说:“你父亲说,这些年来,顾家一直不曾照顾到成家,如今成家女子嫁进来,我们稍稍偏心一些不为过,这些也能够让家里人高看一些她。”
顾佑则瞧着顾五夫人深深的瞧了瞧,说:“母亲,你和可佳相处了这么几月,你要是听了父亲的话,将来那般偏心的行事,你就不担心会伤了可佳的心?
嫡亲的母女之间伤心都会离心,更加别说你们婆媳之间的事。”
顾佑则瞧着顾五夫人的神色,他的心里面多少明白了一些事,他与顾五夫人说:“母亲,我会和父亲去说一说,我们家不欠成家什么。
我们家不是势利眼,只是成家人的家运下滑后,他们家有骨气,他们家不愿意与我们家有多的来往。
母亲,你们当长辈的人,如果真的觉得欠人恩情,凯弟成亲后,他好好的对待弟妹和岳家人,也能慢慢的还情一些人情。”
顾五夫人赶紧拉扯着顾佑则说:“则儿,你父亲他说的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是觉得成家的家境不太好,他担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