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脸红的瞧着顾佑则,他实在太会说话,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无能。
程可佳一脸认真神色跟顾佑则说:“我先和古娘子说一说,总要等她那边的消息。”
顾佑则瞧着程可佳点头说:“好,不急。”
程可佳望着顾佑则笑了起来,顾佑则瞧着她轻摇头说:“正好有空闲,你与我说一说,家里面的事情吧。”
程可佳略有些苦脸的瞧着他,说:“我会说我认可下来的事情,只是夫君你会相信我说的事情吗?”
顾佑则瞧着她轻点头说:“我信,说吧,不管好好坏坏,我都想知道。”
程可佳瞧一瞧他,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说:“则哥儿,你要相信我,不管如何,我都是你最亲近的人。”
顾佑则握住程可佳的手,笑着说:“调皮。说吧。”
程可佳跟顾佑则说了这些日子发生的日子,他的神情一直非常的平静,哪怕是听到程可佳愤愤不平的表示,她以后绝对是不会与月氏交好。
顾佑则也只是轻淡的表示:“好,你不愿意交好,便不交好。”
程可佳瞧着他,叹息说:“夫君,我要那般明显的表现出来,你真的没有别的说法?”
顾佑则伸手轻拍一拍她的手,说:“我不曾为你寻上门去要一个公道,长房难道还要我们夫妻一直委曲求全吗?
你只管安心吧,这事情,长房要糊涂着过,我们现在也只能糊涂着过去。
现在他们夫妻不在都城了,等过几年,他们回来后,许多事情也跟着改变了。”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轻舒一口气,说:“还好,你不曾劝我息事宁人。”
顾佑则伸手轻抚一下程可佳的脸,说:“你受委屈了。而且这个委屈,我现在还不能为你讨要回来。
祖父们的身体都不太好,我们当小辈的人,在这个时候,还是要尽量去满足他们的心愿和想法。
大伯父身体一直不太好,他几乎是不管家里的事情。近几年来,大伯母的身体也不好,所以我们二房和三房的人,只能多多体谅他们。”
顾佑则低声说了说家里的情况,等到三位老人家走了后,顾家是会分家过日子。
程可佳听顾四夫人透露出来的意思,分家以后,各房之间的走动,自然是由各房人自行来安排。
顾佑则跟程可佳低声说了,早些年,顾四老爷和顾五老爷已经在南城购置了两处紧挨在一起的院子。
顾三老爷后来知晓后,他也在近处购置了一处院子。
顾佑则低声跟程可佳说:“这事情,母亲不知情,你也别跟母亲说,明白吗?”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轻点头,其实她的心里面是不相信顾五夫人会不知情。
两人就这样说着话,很快便到了午餐的时间,夫妻两人用完午餐后,又在院子里走了走。
下午的时候,古娘子亲自赶到顾家,她到长园后,她仔细的瞧了瞧顾佑则的神色后,她放松了一口气,说:“我瞧着是无事的样子,只是还要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古娘子跟顾佑则和程可佳说:“大夫说,他可以上门来瞧一瞧,只是他不喜欢把事情张扬得给太多人知晓,你们要是能够应承这一点,他明天便来顾家。”
程可佳瞧着顾佑则,他轻点头后,他向古娘子表达了笑意。
古娘子瞧着他,她的神色有些复杂起来,说:“你们同行有女子,那女子现在安排在官驿里面居住?”
顾佑则轻点头,他瞧着古娘子问:“那女子可是有不妥的地方?”
古娘子瞧着顾佑则审视片刻后,说:“我从前认识的人,昨天悄悄与我说,那女子在官驿里与人说,同行的里面,有一位顾小哥儿待她有情有意,她这一次会留在都城出嫁。”
“哧。”顾佑则喝的茶水都喷了出来,他赶紧用帕子挡住,他擦拭一下嘴巴,问古娘子:“她真的这般与人说了这种不要脸面的话?”
古娘子瞧着顾佑则,她再瞧一瞧程可佳,终是开口问:“小将军,那位顾小哥儿可是你?”
程可佳一样盯住顾佑则,她的心里面还是信服顾佑则与她说的事情。
只见顾佑则肯定的摇头说:“她说的话,千万别去信,我们同行的里面有三位姓顾,不管人前还是人后,我们都不曾有人与她单独相处过。
古娘子,那位与你传话的人,一定也说过,那个女子为人行事非常粗俗。
你与那人如果交情好,你提醒一下,这个女子私下里最好避一避,最好少接触。”
古娘子缓缓的点头,如果顾佑则能够瞧上那样的女子,古娘子一定会劝程可佳对顾佑则早早的放弃了事。
古娘子走这一步,她就是来求一个心安,如今她瞧见顾佑则坦荡的神色,她轻舒一口气说:“如果她的兄长有功劳,她又是这么一个荒唐性子,你们这些人,还是早早有所防备为好。”
顾佑则轻轻的点头,他把同行路上能够说的事情,他说给古娘子听。
他们这些男人心里都有数,也担心给别人寻到理由沾上来,他们去哪里都是结伴同行。
古娘子轻轻点头后问:“小将军,你说的这事情,我能不能说出去?”
顾佑则轻点头说:“辛苦古娘子,我说的都是实情,而且不涉及秘密,自然是能够传出去。”
顾佑则昨晚就已经就此事专门书信呈报上去,只是托付顾五老爷转交出去。
一个上午已经过去了,如果官府表示反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