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他看着她，目光清冽，“我下辈子的女儿在这里了？有这么淘气的女儿，我会不会被你气死？”
“我哪儿淘气了？”艾果不服，又想了想，“在别人面前是有点儿。”
“可是，我一直很听你的话啊……也不是听话，就是，在你面前就想规规矩矩的，其实我不是故意装可爱。”
戚郁良明白，他都明白。她明明就是只小狐狸，却总在他面前装乖顺猫咪。
“我喜欢。你装一辈子，骗我一辈子，我也喜欢。”
艾果：“……”
“答应我。”他声音沉冽，直渗到她心里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当我老婆。”
艾果睁着大眼睛看他。
她是被表白了吗？
她被戚郁良表白了！是真的，她老公跟她表白了，她巴不得全世界都听见，她好快乐，好荡漾，像幸福的爆米花炸开了！
内心里一股难以抑制的愉悦化作语言冲出：“我答应，什么都答应，死也不离开你！”
艾果紧紧抱住戚郁良的脖子，简直要把人勒得喘不过气来。她再没说话，可戚郁良感觉到了，有温热的液体滴进他的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