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呆愣什么呀,不过,你刚才笑什么?”
娄画脂虽然不由得为白天泽那高颜值的脸赞叹道,但也不禁思考了:她跟白天泽不是在讨论去酒馆喝酒的事儿吗?而且还争论不休呢,怎么白天泽就突然笑了?
“笑什么呢?”白天泽听过娄画脂的赞美,倒是愣了一会儿,但也还是不由得继续笑道,“我也不知道啊。”
额,白天泽这是怎么回事,居然会这么跟自己说话,那个一本正经,古板的家伙去哪了?
“白天泽,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娄画脂叫他这样回答自己,就不满的问道。
“哪里的话,我这不是觉得你气凶凶的样子,很有你的本色嘛。”
白天泽实话实说道,而娄画脂倒是冷哼道:“怎么,终于认可本姑娘的性格了?”
“不,我还是不认可,不过……”白天泽说着,就转头看向娄画脂,轻蔑的眼神如强烈的阳光般直接照到娄画脂的身上,“如果是你的话,也就那样了。”
“什么意思?”
“三岁定六十。”
白天泽摆摆手,就向前走去,也不解释他说的那五个字是什么意思,直到走出巷子,娄画脂才恍然大悟。
三岁定六十,意思就是小时候养成的个性或者习惯,日后是改不掉的,到了六十岁,也亦是如此。
“白天泽,你很过分耶!”
娄画脂黑着脸,跟着白天泽进了酒馆后,就冲他说道。
“喝酒吧,娄姑娘,”白天泽又是一脸笑意,“你可是我第一个提出一起喝酒的女子。”
“呦呵,这么说来,跟你喝酒,本小姐的地位还挺高的咯?”
娄画脂不屑的冷冷说道,还顺带一脸嫌弃。
“不过我会如你所愿,先喝三杯烈酒,以示敬意。”
白天泽随后才补充道,然后坐在饭桌前,白天泽就让店小二上了两壶他们这酒馆最烈的酒,也不问这镇店之酒的价格是多少,就先给自己倒了三杯酒,满满的,当着娄画脂的面,一会儿的功夫,便全部喝完,眉头紧邹的样子,娄画脂看得不由笑了。
“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那本姑娘就奉陪到底了。”
娄画脂说罢,就举起倒满酒的杯子,冲白天泽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就一口饮尽,完后哇的咂咂嘴,心想:前几天才来喝过这酒馆的镇店之酒,怎么那时候还没这么烈啊。
难道好酒就是这样,多放几天,味道就会不一样?
娄画脂不懂这其中的奥义,摇摇脑袋,就伸长筷子夹肉吃了,毕竟是酒嘛,当然是越久的酒就越好啦。
酒馆外,万物的影子越拉越长,树上落空的鸟巢成了晚霞里孤影。
三三两两的闲人就还在外边漫步的走着,夜里要摆摊的生意人现在就要开始整理店铺了。
而酒楼上的人,倒是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源源不断的客人,倒显得娄画脂与白天泽这一桌的稳定。
娄画脂本来是有分寸的,可奇怪的是这酒比以往的还要浓烈许多,之前是喝了大半壶,都还能稳稳的站起来,而现代,却喝了不到半壶,就趴在了桌上,奇怪道:“白天泽,你晃什么呀?”
白天泽喝了口茶,似乎在想着什么,本就是一次静默的晚餐,现在娄画脂这么问道,他才回过神来,看着已经犯醉的娄画脂,就无奈叹道:“你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劝告,说喝酒就真的喝酒呢?”
娄画脂有些恍惚,并没有听见白天泽的喃喃自语,趴在桌上,眼睛瞅着白天泽,就撇撇嘴巴,不动了。
白天泽见娄画脂已经迷糊了,就知道药效发作了,于是便抓住机会,连忙询问道:“娄画脂,我问你,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啊?得罪人?什么人?”
“不要装了,你肯定知道要害你的人是谁,只要你说,我就可以铲除这些刺客,维护南湘国首都的安全,同时,你也就安全了。”
白天泽可不愿放过一点痕迹,说完自己的目的,就又问道:“今天早上,你跟楚晗宇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我……”
娄画脂的视线越来越迷糊,看着白天泽,却仿佛看到了其他的什么人。
一时间,娄画脂直起腰杆,冷冷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白天泽眉头又一邹,感觉有些不对劲,而下一秒就还真的不对劲了。
娄画脂突然跑到白天泽身边坐下,双手抱住白天泽,整个人都倒在了白天泽的身上,然后嘟着嘴,伤心道:“你真是个坏蛋,居然说要分手,明明我们都计划好将来了……”
娄画脂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模糊起来,最后变成一个小女孩的样子,熟睡的倒在白天泽的胸前。
白天泽竟无言以对了。原本他就策划好要给娄画脂下药,好借此机会打听有关刺客的事儿,毕竟娄画脂这么排斥自己,肯定有很多事都不说出来,自个瞒着,到时候只要她喝酒,那就可以问出她心头事儿了,可不料什么也没问出来,却听到了个陌生的词:分手。
分手是什么?白天泽一脸疑惑,看看埋在自己怀里的娄画脂,本来还应多加分析的,却一时短路了。
长长的睫毛,因为喝酒的缘故,那精致的小脸通红,近看,甚是惹人爱。
“咳咳……”
白天泽连忙撇过头,清咳几声,才端正过来,然后用手轻抚娄画脂的后脑勺,又是一声叹息:“娄姑娘,你也是个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