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虽然觉得娄先生被抓去了衙门,是应该的,但是,娄先生这么好的老师,抓去了,实在可惜,而且,真正的罪魁祸,却还是逍遥法外,并没有被影响到。”
“而且……而且娄先生也是无奈的,这个我相信不然,怎么会在墨裴羽势力这么大了,还敢出来举报他墨裴羽,最后导致自己惹祸上身。”
另一个不怎么开口的男子听了兄长如此说道,他也就不由得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而娄画脂倒是听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你们知道本姑娘的父亲要弹劾墨裴羽的事情?”
“这……这是我们后来听其他老师交谈才知道的。”
他们解释道。
此时,娄画脂似乎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或许又不算什么好消息,但至少有点眉头了。
“对了,本姑娘还想知道的是,像你们一样,有着觉得娄先生被捕是一件很可惜的学生,有多少?”
这个问题还真的是奇怪,这兄弟二人听后,就不由得再次面面相顾,不明白娄画脂问的这个问题所谓何意。
就连一直坐在娄画脂身边,一句话都不出,边听边喝茶的沈明轩斗听不明白了,娄画脂问这个干嘛?
而且就目前娄画脂跟这两个书生的交谈,他沈明轩内心就已经在盘算着,该怎么样做,才能让娄画脂回绝柳立杰的婚事,又能保娄志诚安然无恙的办法了。
娄画脂倒是知道他们所疑虑的点在哪,但要是楚晗宇在的话,肯定就会知道她娄画脂接下来要怎么做了。
“说吧,本姑娘只是想知道个数罢了。”
娄画脂微微笑着,平静的模样,还有本来就娇媚的小脸,都让对方的心不由得颠颠。
“学院上下,有许多人就挺看好娄先生的,但是迫于压力,都没有敢出声的。”
也不知道娄画脂在想什么,他们就无奈的回答了娄画脂的问题。
娄画脂听着就点点头,嘴角就不由得微微翘起来。
“那,常跟想父亲交流学术问题的老师呢?”
娄画脂又不免得问道。
“这个……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最近事情到了上升阶段,而且娄先生的案子也给出了定论,所以其他的老师都不讨论这件事情了。”
这两个书生很诚恳的跟娄画脂说道,而娄画脂听了,就还是那副点点头的模样,并没有表示什么。
而交谈也有了一段时间,感谢了这兄弟二人后,本想着就此别过,但到他们起身要离去的时候,她娄画脂就不由得叫住他们,对他们说道:“你们回去了,可愿意找那些对娄先生还有留念的人谈谈,就说娄先生曾经的过错,确实是错误的,但是,如果娄先生就这么被流放了,那么,这个四津学院就真的成了那些不法之人得娱乐场所了,讲不定,日后就算有能通过考试的人,也都进不了学院,他日朝廷大臣都将是庸官,以长远的眼光来看,那南湘国的百姓,就要遭殃了。”
“什么意思?”
那兄弟二人听了娄画脂的话,就不由得都邹邹眉头。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如果他们愿意改变四津学院,那么,就请助我父亲一臂之力。”
娄画脂终于说到点子上了。
而这兄弟二人也才如梦初醒般,瞬间明白了娄画脂所说的意思。
古语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群众的力量是很大的,她娄画脂一个人想救自己的父亲,那自然是不可能,但是,如果有学院的学生相助,有学院的老师相助呢?
那兄弟二人明白了娄画脂的意思,便向娄画脂鞠了一个躬,才离去。
而此时的沈明轩也算是明白娄画脂的想法了,站起来,就问道:“画脂,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当然是见见其他的老师啦。”
娄画脂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