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画脂是拿着毛笔,但是毛笔才刚碰了下墨水,她娄画脂就又不由的看向母亲寻宛竹,再次申明这样做,不一定真的能救出父亲,还有可能把她的女儿都给搭上去了!
“娄三小姐?”
那个下人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一个男士衣服,个子不高,却也不矮,认真一看,这人的脸还跟自家的三小姐特别像!
“娄三小姐!哎!哎!大伙别找了,找到娄三小姐了!”
那下人再次确认眼前穿着男人的衣服的人,就是娄画脂后,就不由得扯开嗓门,大声的喊道。
娄画脂再次愣了愣,但听到那下人的说辞,就不由得着急了,接着立马上前捂住那个下人的嘴巴,硬是把那侍女给拉回了自己的房间。
本来计划是把这个侍女拉回房间问个究竟,顺便给自己换身衣服的,不料自己的房间亮着灯光!
娄画脂还没想到什么,等走进自己的房间后,她娄画脂的脸色就不好了……
母亲寻宛竹,大姐娄千雅,二姐娄千亦,齐齐聚在一起,面色严肃,看到娄画脂回来后,母亲寻宛竹是第一个说话的。
当然,说话的时候,她的眉头是紧邹着的。
“娄画脂!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都快成柳家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注意形象!大半夜跑出就算了,居然还穿成这副德性!”
娄画脂的母亲寻宛竹忍不住叫嚣起来。
而听者娄画脂倒是疑惑了。
她娄画脂什么时候就快是柳家的人了?她娄画脂可从来都不同意这门婚事啊!
“母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娄画脂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他柳立杰的妻子了?”
“这……这绝对不可能!”
娄画脂说着,就把那侍女放开,走到母亲寻宛竹的面前,然后一脸认真的模样。
但母亲寻宛竹却不吃娄画脂这一套,似乎对于她寻宛竹而言,没有什么人,比她的丈夫,娄志诚更重要的了。
于是,母亲寻宛竹侧头看看自己的侍女,那女子便递了一封信给寻宛竹,寻宛竹接过后就用力拍在了桌子上。
随后才说道:“你自己看看吧,都在信里呢。”
娄画脂的眼皮不由得跳跳,眼睛只是一转,就看到了信封上写着的几个大字。
“娄三姑娘亲启。”
这该不会是柳立杰那家伙给自己写的信吧?之前那封信,他柳立杰也是这么做的……
娄画脂略有所思,察觉到这封信的内容肯定对自己很不利,知道这柳立杰来者不善,但就目前来看,还是拆开信封来看看,毕竟,现在不同于以往,要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同往常一样,在四津学院好好的工作着,不受墨裴羽的威胁,那她娄画脂是绝对不会看他柳立杰写给自己的信的。
拿起信封,此刻娄画脂只需要拿出里面的宣纸就好了,毕竟,她娄画脂的母亲早在娄画脂回来之前,就已经拆开过信封,把里面的内容都看完了。
“娄画脂,这是本公子给你的最后一封信,只要你今晚回应我,答应嫁给我了,并在里面得婚契上签字,画押,把它送到柳府,那你的父亲,自是不必流放,还能在四津学院教书育人,恢复从前的样子。”
“但是,时间仅仅是今晚喔,明天,就算你想嫁给我,那也是要看我的心情了。”
柳立杰的信不长,主要是婚契的宣纸长。
但内容居然简练到除了嫁给他还是嫁给他的选择,很是让娄画脂不由得暗自骂他。
“母亲,柳立杰是什么人,整个南湘国的都人民,他们都是知道的,母亲,你难道会相信他的话吗?”
娄画脂看完那封信,就把拿信扔在地板上。
搞得母亲寻宛竹不由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快去把那信捡起来。
娄画脂倒是不由得撇撇嘴,心想:母亲啊母亲,你这真的是要把自己嫁给柳立杰这种混蛋吗?
如此不靠谱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女子的终身寄托者呀!
“去,给画脂那笔拿纸,让画脂好快回应柳立杰。”
母亲寻宛竹捡起信来还用手擦拭了几下,仿佛这是绝世宝贝般,格外重视。
“母亲,你不会真的要本姑娘嫁给他柳立杰的吧,那柳立杰……”
娄画脂还没说完,就被母亲寻宛竹打断道。
“男大当家,女大当嫁,自古都是这个理,”母亲寻宛竹把信放在桌子上,就继续道,“画脂,很多女子出嫁,就跟泼水似的,没有什么收获,不比养儿子强。”
娄画脂听着,眉头就不由得一邹,心想:这古代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这思想观念,真是太气人了!
但是就算娄画脂再怎么拒绝,她母亲也硬是要她拿住了毛笔,想着让娄画脂亲自写字。
“母亲!你再想想,这样做,真的好吗?你女儿被嫁到的地方,不是清贫的好人,也不是什么富家子弟,正人君子,而是一个花心的,无所事事的男人柳立杰!”
娄画脂是拿着毛笔,但是毛笔才刚碰了下墨水,她娄画脂就又不由的看向母亲寻宛竹,再次申明这样做,不一定真的能救出父亲,还有可能把她的女儿都给搭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