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脂,放心吧,有什么事情,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的。”
白天泽知道娄画脂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便特地说明自己的立场。
“好吧,白天泽,你答应本姑娘的啊,要帮我父亲,就像柳立杰纵火酒馆的案子一样,本姑娘也是无辜的。”
娄画脂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但在案子进展的过程中,她娄画脂还是希望白天泽能够顶着墨裴羽压力,帮自己的父亲洗脱这无中生有的罪名。
到了衙门,白天泽下了轿子,就让人把轿子的娄画脂给送回了娄府。
到了娄府,在轿子里思考很久的娄画脂才下了轿子,回到府里。
此时,府里的人都有些混乱。
母亲寻宛竹在大堂的哭泣声更是不绝于耳。
大姐和二姐见娄画脂回来了,都纷纷问娄画脂,想知道现在父亲的情况如何了。
“父亲被送去衙门了,具体事宜,由白天泽来管理。”
娄画脂看着眼眶红肿的母亲寻宛竹说道。
寻宛竹听到这里,就尽量稳住自己,问道:“画脂,那白长官可有说些什么?”
“白长官说,他知道父亲是无辜的,但碍于对方势力庞大,他现在也只能按照法律,先把父亲给抓走了。”
娄画脂如实回答道,本来她娄画脂还能很冷静的,但看母亲寻宛竹如此夸张,就不由得邹邹眉头了。
平时的母亲,就算是遇到再大的事情,也都能很好的隐藏内心的想法,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如此狼狈的大哭起来……
“母亲,父亲这次……是不是把墨裴羽逼急了?父亲他……是不是不只是上奏皇上的事情被现,那么简单?”
娄画脂感到事情有所不妥了。
如果只是被现自己被别人上书给皇上,弹劾自己,而且那封奏折都被截回来了……那私下解决,也不至于如此决绝,非要诬陷他人,通过官方的办法,报复他人啊!
母亲寻宛竹听娄画脂如此问道,就不由得咬咬牙齿,看了会儿娄画脂,再看看面面相顾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就疑问道了。
“画脂,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招惹的人,是墨裴羽的?”母亲寻宛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顿了顿,又继续道,“在娄府,这事儿就只有我和你父亲知道。”
“难道就不准父亲告诉我吗?”
娄画脂听了母亲寻宛竹的话,就不由得邹眉回问道。
心想:这寻宛竹,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和父亲的关系的啊?
“看来,老爷还是如此的看重你啊,娄画脂……”
母亲寻宛竹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画脂,不管过去如何,你能和老爷如此交谈了这些事情,都是好事,最起码,这是很久都没有的事情了……”
母亲寻宛竹还是那么抽噎着,虽然娄画脂在此听出来,过去的娄画脂,跟父亲娄志诚的关系并不好。
可是,她娄画脂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些问题的时候,过去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了,就像她娄画脂被男朋友劈腿一样,那都是过去式了,最重要的,是眼下的事情啊!
“母亲!你快告诉我啊,父亲到底把墨裴羽怎么了,怎么会让墨裴羽如此下血本,要致父亲于死地啊?”
娄画脂有点不耐烦了。哭哭啼啼,哪个女子不会?可是,哭也要分场合啊!
“你父亲……找到了墨裴羽另外的一些罪状,连着一起上奏了……”
“是什么罪状?很过分吗?”
“滥杀无辜,算不算?”
母亲寻宛竹默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