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荡淡淡的道:“纵横,或合众弱以攻一强,此为纵;或事一强以攻诸弱,此为横。今宋国势大,列国无不忌惮。相国,而今就算寡人想要闭关自守,发展国力,只怕宋王偃都不可能给寡人这个机会吧?”
“大王是说正在征辟西域的宋军?”
“正是。父王在世时,言及驻守西域的宋军,亦是深为忌惮,宋王偃的图秦之心不死,寡人这心便一日难安!”
“大王欲弱宋乎?”
“哈哈。寡人欲弱宋不假,但是谈何容易?”秦王荡一脸嘲讽的笑意道,“列国合纵,当可声势浩大,怎奈何人心不齐,而我秦国与宋国并不接壤,可以说是鞭长莫及的,所以寡人不一定非要弱宋。寡人想要的,乃是让这天下乱起来,不给宋国和楚国发展国力的时间和空间。”
“大王欲乱天下。臣这里,倒是有一计!”
“快快请讲。”
这一夜,秦王荡与张仪促膝长谈,直至天明,方才各自安寝下来。但是没等秦王荡睡一个好觉,国内便有一则坏消息传来——
蜀地陈庄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