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今晚你要到哪位娘娘的寝殿就寝?”天色已晚,侯研弯着腰,看着刚刚处理完政务,正在那里伸懒腰的宋王偃问道。
闻言,宋王偃心里默算了一下,干婉、贞姬、嬴姜、妹姜……呃,似乎都去过,想换换口味呐。
“秀女们已经入宫近半年了吧?”
“是的。大王是要召秀女临幸?”
“翻牌子吧。”宋王偃不知道秀女姓甚名谁,不过他没必要知道。故而直接让侯研把一盘牌子递上来,自己挑选!
老天保佑,让寡人选出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宋王偃把牌子一番,只见牌子上面赫然用小篆写着两个字:
“干媛”。
媛儿?看到牌子上的名字,宋王偃的脸色一阵的古怪。
干媛是干骜的嫡长女,自己老婆干婉的侄女儿,说起来宋王偃还是干媛的姑父。虽然他与干媛没什么血缘关系,但是毕竟有点别扭呀。
宋王偃的灵魂是从后世来的,他以前就曾经听说古代可不管什么表亲,母女同侍一夫,姐妹同侍一夫的不计其数,实在是让人艳羡得很。
在古代,表哥与表妹成亲的例子真是不胜枚举。
宋王偃以前对此很羡慕。他曾经也有过一个与他从小感情甚笃的表妹,二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是碍于表亲关系,碍于世俗的眼光,他们并没有走在一起。
绕是如此,当宋王偃翻到干媛的牌子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勃然变色。
“大王,要召这位秀女侍寝吗?”
宋王偃心里寻思了一下,旋即摆了摆手道:“起驾。”
宋王偃比较信命,信天命。既然翻牌子这种选择让他翻到了干媛的牌子,那么这应该是一种缘分,上天赐予的一种缘分。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宋王偃给了自己一个足够强大的心理安慰,随之起驾,到了一间偏殿当中。
秀女是没有独立的寝殿的,入宫的秀女会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筛选、淘汰,由两人住的宫室,到一人住的宫室,直到最后被大王临幸,这才有被册封为妃子,有着自己独立的寝殿,还有侍奉她的宫婢和内侍。
当宋王偃走进这间偏殿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一身大红的衣裳,恍若嫁衣一般,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双手平缓地放在膝盖上,坐在床榻边上。蚊帐两侧的大红颜色的匹练,更为这间宫室增添了一丝喜庆的色彩。
宋王宫里可没有明确规定,秀女侍奉大王的时候要穿上嫁衣的,想来这必定是干媛自作主张的。
不过宋王偃并不会在意这些,恰恰相反,这给了他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成新郎,入洞房,除了他还是戴氏少主,与干婉成亲之时,有过成亲的经历,其她诸如贞姬、妹姜等人都是册封的,不会说入洞房什么的。
所以说,干媛穿着嫁衣,改扮了婚房的这种做法,着实是让宋王偃眼前一亮。
“媛儿……”宋王偃上前,拿着一侧的玉板,轻轻的挑起了干媛头上盖着的红盖头。
当干媛的整个脸蛋儿都露出来的时候,又给了宋王偃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大王,请你怜惜媛儿。”干媛低着头,神色羞涩地道。
怜惜?宋王偃当然会怜香惜玉。
很快,干媛身上的衣物就被宋王偃剥了一个干净,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显露出来。宋王偃又一把将干媛压倒在了床榻上。
未经人事的干媛不由得“嘤咛”一声,强忍着羞涩说道:“大王且慢。”
宋王偃没有说话,只是疑惑地看着她?
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不料,干媛低着头,不敢直视宋王偃如狼似虎的目光,嘴里却是轻轻的说道:“大王,请你给我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不想在这床榻上结束自己的第一次。”
“那你想到哪儿去?”宋王偃一脸急色地道。
干媛指了指一侧的阁楼,说道:“阁楼上。”
这么刺激?!
宋王偃不由得瞪着眼睛,气喘如牛。
“真是一个惹火的小妖精!”宋王偃不由得感慨了一声,旋即说道,“媛儿,寡人知道你用心良苦。不过这女子的chū_yè不可如此草率而为之,你大可不必为了讨好寡人而如此草率。”
干媛还想说一些什么,宋王偃便将一张大嘴盖了上去,封住了她还想要说话的嘴唇,而后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干媛摁到了床榻上就开始冲动起来。
肉浪翻滚,娇喘与喘息连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以外人观之,是为一条黑龙冲天而起,又钻入了幽幽的泥沼之中,翻卷、冲刺,将这原本小小的一方泥沼弄得成了自己的形状。
大风大浪,黑龙仰天长吟了一声,随之又往天穹之上冲了起来,俯身,向着那已经被开发完毕的泥沼喷吐着灼热而浓郁的龙痰!
干媛忍住了自己身上的酸痛,又拉着宋王偃到阁楼上去欢好了一番。
这还是宋王偃第一次这么干!
……
话说齐国有一女子,名为钟无艳。
钟无艳容貌奇丑,头凹目陷,肤色如漆,以至年及三十尚未嫁出。但其胸有韬略,更心怀大志,对此时的齐国朝纲不振、国运衰微深感慨痛,遂冒死叩谒齐宫,准备向齐王进谏。
现在的齐王乃是田辟疆,继位已有两年之久。
不过田辟疆继位后,自恃其强,耽于酒色,又于城内筑雪宫宴乐,还辟郊外四十里为苑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