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诸将领命而去。
张烈留了下来,与干骜对视了一眼,都是唉声叹气的样子,如之奈何?
干骜苦笑着道:“大王出现了这样的事情,我作为南征的副将真是难辞其咎。若是大王甍了,我……”
“干骜将军!”张烈忽而叫了一声,随即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神色,说道,“我希望你记住先前大王对你的嘱托。大王已经将身后事都交代好了,想必,自己已经料到会有那么一劫了吧。”
“祭酒大人,你也料到了吧?你是一个神机妙算的人,我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地抱病从商丘赶来南方战场,只为了在大王的身边出谋划策。”
张烈点了点头道:“星象之说,可信可不信。我与大王的劫难都在于越地,月神大祭司的卦象上也说,我俩一死一伤,两个人只能活一个。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大王!”
“这就是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