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率先上前敲门,乌姆里奇教授很快高声要求他们进去。
浿儿谨慎的跨进门,四下打量这个办公室,里面四处披挂着蕾丝窗帘及布料,几只花瓶里面擦着干燥花,每只花瓶地下又垫着粉红色的垫子。其中一面墙上装饰着满满的盘子,每个盘子上画着一直彩绘小猫,小猫脖子上各戴着一只蝴蝶结。浿儿看的目瞪口呆,眼花缭乱,完全不敢相信乌姆里奇教授的办公室会布置得如此少女心。
“晚安。”
浿儿及哈利同时吓了一跳,他们刚才没有注意到她,因为她穿着一件鲜艳大花的粉色长袍,几乎与她身后布置色彩融为一体。
“晚安,乌姆里奇教授。”他们说。
“坐下吧。”她指了指前面一张铺着蕾丝桌巾的小圆桌,桌上放了两张羊皮纸以及两只黑色又长又尖的羽毛笔。
浿儿顺从的坐到左手边的位置,不过哈利没有移动,他一脸尴尬的开口道,“呃,教授——在开始之前,我——我想请妳帮…帮忙…”
“什么事?”乌姆里奇教授眯起双眼。
“呃,我…我加入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我本来应该在星期五晚上出席新的守球员选拔,我想——我是不是可以跳过那天晚上,改天——改天晚上再…补…”
不用等乌姆里奇教授回答,浿儿就知道答案了。
“哦,不行,”果然,她笑的开心极了,就像吞了一百只苍蝇的癞□□,“不行,不行,不行,这是惩罚。因为你为了引人注意而恶意散播邪恶谣言,波特先生,既然要惩罚当然就不能配合犯错者的方便。不行,你明天也要过来还有后天,星期五也一样,按照计划接受课后劳动服务。我想,让你错过你真正想做的事情也很不错,这样可以加强我要给你的训练。”
哈利这次没有遂了她的意与她争执,他沉默的走到桌边坐下。
“脾气变好了是不是?”乌姆里奇教授轻柔的说,“我要你们写:我不可以说谎。”
“写几遍?”哈利假装很有礼貌的问。
“啊,那要试这句话烙印程度而定,开始吧。”乌姆里奇教授甜蜜蜜的说。
“教授,我们没有说谎啊,”浿儿理所当然的说,“如果这么写才是再说谎——我看,我们写我不可以反抗权威——是不是比较好?”
哈利张口结舌的瞪着浿儿,他再一次发现,他结交的两个女性好友经常出其不意的说出一些直白的话,特别强悍。
乌姆里奇教授显然也没有料到浿儿会这么说,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冷冷地开口,“我对妳很失望,波塞顿。妳是个级长却屡教不听——我怀疑,也许妳没有能力带领史莱特林。”
浿儿耸耸肩,提起笔准备往下写的时候,突然发现少了墨水,“教授,妳没有给我们墨水。”
“哦,你们不会需要墨水的。”乌姆里奇教授笑盈盈地说。
浿儿与哈利对视一眼,提起笔,开始在羊皮纸上写下我不可以反抗权威,纸上的字迹像是用红色的墨水写出来的一样,浿儿的手背上映出了那几个字,像是用手术刀隔开的一样。奇怪的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的手背又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愈合了。这使得她羊皮纸上那些字像是永断水的原子笔写的一样。
一直到乌姆里奇教授的办公室窗外夜幕低垂,他们两还是不停的写着字,哈利手背已经烙上了深深的字痕,但是浿儿的手背还是那么的洁白无瑕。
过了好久,浿儿觉得大概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乌姆里奇教授才让他们停笔。
“好了,过来吧。”
他们站起来,将羊皮纸交给乌姆里奇教授,她将羊皮纸放在一边,“手。”
哈利将手放进她的手里,乌姆里奇教授低下头仔细端详,接着她用她肥厚短粗,戴着一堆难看的老式戒指的手抚摸那道字痕,哈利拼命忍住不让自己打冷颤。
当乌姆里奇教授看到浿儿干净的手背时,气的哇哇大叫。
“妳偷懒是不是?”
浿儿指指她桌子上的那张羊皮纸,示意她看,“可能是笔的质量不过关吧,教授。”
当乌姆里奇教授拿起浿儿的羊皮纸看的时候,哈利以为她会很生气,没想到她只是冷冷一笑。
“明天继续过来,”乌姆里奇教授说,“我看,你们需要多写几次才有办法记得住。”
当他们走出乌姆里奇教授的办公室时,肚子已经饿的咕噜咕噜叫,浿儿开口道。
“好饿啊,希望布雷斯或德拉科有帮我留东西。”
哈利点点头,手背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让他不想开口说话。
“哈利,你的伤口还疼吗?”浿儿问。
“…”哈利避重就轻,“妳是怎么办到的?”
“其实我什么也没做,”浿儿耸耸肩,“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乌姆里奇会这么干,我觉得我们需要告诉其他教授或是校长,你觉得呢?”
哈利摇头,“我不想让她觉得她弄得我心烦意乱,她会感到得意的。”
“才不,哈利,”浿儿一把抓起他的手,“要不要我帮你?”
“什么?”
“帮你治疗伤口啊。”浿儿一边说,一边将手覆盖在哈利的伤口上,只见她轻声唸几句咒文,她的手覆盖住的地方突然冒出刺眼的白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