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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醒了之后,所有的懊悔扔到九霄云外。
我依旧开始我胡吃海塞的日子。
我怀孕了不用工作,所以我是整个桑家最闲的人。
大桑太太和桑太太虽然也不用工作,但是一个忙着出去应酬打麻将,偶尔参与一下什么妇女协会,大桑太太是副会长。
而桑太太热衷于养花,桑家花园的花都是她亲自打理的。
而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吃,从早餐开始一直到宵夜结束,吃的昏天黑地。
谷雨给我寄了黑豆豉,我让蔡姐用黑豆豉蒸肉饼,好吃到眉毛在脑门上飞。
一整天桑旗都没有回来,确切地说从马代回来他除了送我回来的那次,就没进过桑家门。
我听说公司他会去,但是晚上基本上都在嫣嫣那里。
桑太太白天也出去一会,回来的时候显得很累。
我没问她去哪,她却主动跟我说:“嫣嫣有心脏病,她白天受了刺激晕过去了,现在还在抢救。”
啊,我现在都能联想出嫣嫣西子捧心的艳绝八方的场面。
美女加心脏病,就好比牛排加红酒。
我绝对没有幸灾乐祸,我不像何仙姑这么狭隘,就算没有嫣嫣我和桑旗也不会怎样,所以嫣嫣不是我的眼中钉。
桑太太就提了一句,我也没有继续问。
今天雪停了,地上的积雪不太厚,花园里被家里的工人清理的干干净。
我晚餐吃的太多,于是小锦扶着我在花园里溜达。
我指着天上的月亮对:“小锦,你看,糖饼。”
她捂着嘴咯咯咯地笑:“大少奶奶,您每天都是乐呵呵的,真好。”
“难道我每天都哭给你看?”
“我是说,你不像二少奶奶,对我们这些人都不多看一眼的。”
“她跟我不一样,人家上流社会,我是小麻虾跳了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