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猖狂啊…你觉得我还需要桑家和我二哥做我的保护伞吗?封大少就凭你?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你的小弟弟形同虚设,你如果再找纪雯的麻烦,我敢肯定你比今天要惨10倍。
桑榆说完就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但是却被封声一把按住了肩膀。
桑榆,现在没人罩着你了,而且今天是你自找的。
说着封声一把从她的身后勒住她,然后另一只手用一块手帕捂住了桑榆的嘴。
桑榆没料到封声在公司里就敢这么做,而且她今天穿的高跟鞋施展起来很不方便,一时没有留意就被封声给控制住了。
她被封声整个抱起来向走廊的尽头闪去。
封声的手帕里面是有药物的桑榆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封声低头看着怀里垂头耷脑的桑榆,心中一口恶气也出了一半,怀中的软糯微香也让他浮想联翩。
但是脑子里刚刚往深层次地想一想,下半深就刺挠的厉害。
他咬着牙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小贱人,你让我生不如死,那我今天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抱着她从后楼梯下楼,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库都畅通无阻,他心中暗自窃喜。
今天你终于在我的手里,还不任我宰割?
他的车就停在不远处,停车场里面安安静静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封声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停车场内显得特别的突兀。
他终于抱着桑榆走到了他的车前,正要打开车门,忽然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很多人,手里都举着摄像机或者是照相机,开着闪光灯对着他一阵猛拍。
封声惊得小后退了一下,怀里的双鱼自然就掉在了地上。
而捂着桑榆的那块手帕也落在她的脸颊边,众人面面相觑,好像明白了什么。
有一个记者立刻蹲下身捡起手帕闻了一下皱起了眉头:硝酸乙酯,一种能让人快速昏迷的化学药品。
没错,这种药物被人吸入之后的确会引起短暂的昏迷,短则一两个小时,长则4五个小时,被下了药的人人事不知,随便对方如何处置。
封声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忙说:桑小姐有些不舒服,我抱他去看医生。
封声和桑榆的事情虽然媒体上不敢大肆渲染的爆出来,但是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记者们狐疑地围着封声,有一个胆子大的记者开口问道:封先生,桑小姐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会昏迷不醒?
就是因为她昏迷不醒我才要送她去医院,你们都让让!
封声弯腰想将桑榆从地上抱起来,但是记者们把他给团团围住,闪光灯闪个不停。
封先生,事实和我们看到的好像跟你说的不太统一吧!
你们这些记者知道什么?不许拍照!你们是哪个媒体的?
这时嘈杂的人群外有人将人群分开,南怀瑾从后面走了进来。
他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桑榆立刻皱着眉头,弯腰将桑榆抱起来,抬眼看向封声:封先生,我们的人到处找你开会,公司上上下下都找不到,没想到您到这儿来了,打算把我太太带到哪里去,你把她怎么了?她怎么昏迷不醒?
封声张口结舌,其中有一个记者代他回答:封先生说桑小姐这是犯了病了。桑小姐有什么隐疾吗?南先生。
我还真不知道我太太有一种昏过去就人事不知的病。南怀瑾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桑榆:我现在要带我太太去医院,作为记者有什么想问的就尽管问封先生,我也很想知道我太太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希望等会我能够在报道上面得知详情。
南怀瑾抱着桑榆走出人群,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记者可以将他们看到的都写出来,这足以能够让封声身败名裂了,况且他的名声一向也不是特别好。
南怀瑾的车疾驰在开往医院的路上,有司机开车,南怀瑾坐在桑榆在身边,她蜷缩在后座椅上。
南怀瑾皱了皱眉头伸手推了推她:好了,别装了,起来。
推了好几下桑榆都没有任何反应,副驾驶的保镖提醒南怀瑾:南先生,桑小姐好像是真的晕过去了。
南怀瑾弯下腰拍拍她的脸颊,桑榆都没醒,南怀瑾不禁揉了揉眉心,吩咐司机把车开得再快一点。
车子开到了医院,南怀瑾刚刚抱着桑榆下车就有记者跟着来了。
南怀瑾将桑榆送进急诊室,便在外面等待。
很快医生就出来跟他说桑榆就是吸入了大量的硝酸乙酯,现在只能想办法稀释血液中的药物浓度,然后就是慢慢的等她醒来了。
南怀瑾还以为这是桑榆的计策,基本没想到她真的中招了。
旁边的媒体伺机而动,在边上偷听医生说完桑榆的病情,便急忙过来打听:南先生,您打算怎么处置这件事?
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你不妨等到她醒了之后问问她。
南怀瑾在病房里面等了三个小时,桑榆经过药物的治疗终于提前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然后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是捂着脑袋半天都没动:哇,好晕,头晕死了。
她自言自语,忽然冷不丁听到了南怀瑾冷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桑小姐,这波操作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钓鱼居然把自己当做鱼饵了,如此精神真是可敬可佩。
桑榆抬起头,南怀瑾站在她的床前,双手插入裤兜的口袋里一脸的嫌弃。
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桑榆揉着太阳穴:现在脑子不好使。
你多被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