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佳身材曼妙在整个商圈里都很出名,也有很多男人的垂青,所以她穿什么都会很好看。
但是现在南怀瑾不关心她穿得好不好看,他皱了一下眉头:你是说这睡衣是桑榆借给你的?
是呀,我去她的房间问她借睡衣,要说你的这位小妻子可真不是寻常女孩。我跟她说我睡在这里 她居然什么都没有问,还笑容可掬的地全部都借给我,还让我进去挑我最喜欢的,他很大方呀!她跟其他的女孩气度不一样,我喜欢。
那还说明你不太了解她。南怀瑾一边往衣帽间走一边拉下自己的领带:我拿一件睡衣,然后就就去睡客房。
马佳走过来用手拽住了他的领带,把南怀瑾整个都往自己的怀中拉了拉,带着些许挑逗的表情:我都跟你的小妻子接睡衣了,她肯定知道我今天晚上是要在这里留宿的,如果你要是睡在其他的房间那不就是露馅了。
别闹。南怀瑾淡淡的将马佳的手拉下来: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玩,桑榆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何必找不自在。
你把她说的这样恐怖,那我倒是更想尝试一下。你总不能把我往外面推了,我们还是合作伙伴,你知道女人是很小气的,如果你在不配合我,我就取消我们的合作,你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你威胁我?南怀瑾扬扬眉毛。
马佳哈哈大笑,抚摸着他另一侧的眉毛:我知道南先生财大气粗,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大财阀。现在我跟你的合作中中止根本就威胁不到你,不过桑旗可就不一样了,他刚回到大禹接管不久,如果在他手上损失了像我这样的大客户,那他的民心又要失不少:像你这样处处都会好兄弟考虑的人,不可能会得罪我。
面对马佳的威胁,南怀瑾不怒反笑了:是什么让马小姐连生意都不做了也要玩那个恶作剧,就那么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那个宴会我们俩都没去,不过我的一个朋友跟我反馈,今天在那个宴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有多有意思?南怀瑾一边解下领带扔到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
他说今晚宴会上出现了一个尤物。清纯中带着野性,绝世的容貌中还透着那么一丝妖气。本来我想锦城哪里有这样的人物,今天晚上看到了你的小妻子,我想难不成说的就是她?
然后呢?
然后出席宴会的那些男人每个都心猿意马,眼睛都不在自己身边的女伴身上,通通围绕着你的小妻子。而且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有多有趣?
封家你知道吗?
和卫家准备联姻的那个封家?
就是了,封家的两个儿子都在围着你的小妻子打转,还有卫强的未婚妻封家二小姐好像对你的小妻子也充满了敌意。能够让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封家两位公子都一见倾心,你的小妻子可不是一般人呢!
现在人的口味都那么重了吗?未成年也喜欢。
成年了,再说魅力这种东西不是根据年龄来的,你的小妻子今年刚满18岁,照这样的势头看来,等她年纪再大一些恐怕会更加撩人,所以我建议你啊,在你还能够抓住她的时候就不要放手,省得你以后后悔。
南怀瑾推开马佳正在为他解衬衫纽扣的手:神经,我不玩这种游戏。我去洗澡,如果你一定要留在这里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大床给你,我睡沙发。
马佳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不玩哪种游戏?你是指跟我还是跟你的小妻子?
南怀瑾懒得理她,走进了浴室。
他知道马佳不是对他有兴趣,是对桑榆有兴趣,谁让这些成功女性闲的太无聊了,平时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激起她的胜负欲,就只能给自己找乐子。
南怀瑾洗完澡之后走出了洗手间,只见马佳躺在他的沙发上,他不由得皱着眉头。
怎么你想睡沙发,沙发让你我睡床。
人家是觉得你要睡沙发,干脆我就陪你睡沙发了。
马佳出其不意地掀开了自己睡裙的裙摆,露出白皙修长而又撩人的大腿。
南怀瑾以非常快的速度丢了一张毛毯给她,正好盖住了她裸露出来的大腿。
盖好了,别着凉。
你这里不是开着暖气。马佳仍旧舒舒服服的在沙发上躺着,探究地看着南怀瑾。
怎么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按说你太太去世也这么久了,难道你就一次都没有过?还是已经被你的小妻子喂饱了?
你很无聊。南怀瑾顺手将马佳从沙发上拽起来推进了卧室。
马佳被他推倒在床上,也不生气,依然是笑眯眯的。
干嘛生气了?我们两个这么长时间的朋友了,这点玩笑也不能开?知道你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过南怀瑾,作为你的生意伙伴和朋友,我很关心的问你,你是不是自从你太太去世之后,这方面就不行了?
马佳真的是好好事,而且问的很直白。
你说什么呢?南怀瑾拉上窗帘,将窗外的夜色关在外面。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专业人士说的,上次你跟童总他们去兰贵人,童总他们给你安排了一个据说你一个晚上只跟她聊了几句的美人。结果你喝多了是把人家带去了酒店,但是一整个晚上只是跟人家聊天,什么也不做,这可不像是你一贯的作风。所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在医院也有朋友是做心理医生的,要不要我把她的名片给你?
马佳,你还是正儿八经的找个男朋友吧,实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