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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桑时西迟疑了半天,才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吐出几个字。
“他死于枪伤。”
“为什么会是枪伤?”我想过了无数的可能。
生病了,意外啊,甚至连触电这么冷门的死法我都想到了。
说是枪伤着实让我不安和意外。
“为什么是枪伤?是谁开的枪。”
“夏至,你不要激动,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慢慢的告诉你,但是不是现在。”
“我没有要知道全部,我也不想知道全部你只需要告诉我白糖为什么会受到枪伤,他只是一个孩子。你说他是跌死的呛
死的,吃东西撑死的,我都会相信。但是他怎么会受枪伤?他是被谁打伤的?你说呀!你说呀!”
“好,你别太激动,你跟我来。”
他从我面前缓缓地站起来,然后牵着我的手走出了他的房间。
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我就一直跟着他。
他带我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然后轻轻地推开了门。
这个房间是空的,跟桑时西的房间的结构差不多,很大很宽敞,但是很萧瑟,像是一阵秋风吹过一遍的感觉。
他扶着我的双肩一字一句地对我说:“这是我弟弟的房间,他的名字叫桑旗。”
我木然地看他,忽然想起来在桑时西的公司里,有人背后说什么小桑先生,当时我还纳闷现在,想一想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居然有个弟弟。”我喃喃自语。
“我有个弟弟,他比我小三岁,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所以我们从小到大的关系都是在争夺。”
“争夺什么?”
“小时候争夺父亲和爷爷的宠爱,长大了争夺公司的权利,还有你。”
我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特别不明白。
我的眼神放空地停留在一面空白的墙上,听到桑时西缓缓地向跟我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