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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嫌弃你了?呸!我们还没有嫌弃他,他凭什么嫌弃你?”
我没等谷雨把话说完就插嘴,谷雨摇摇头:“他说我没跟他坦白,说我不信任他。”
“然后呢?”
“然后他说我们不合适。”
“这种事情怎么坦白?他根本就是介意,介意就介意好了还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小疯子,这种事情换做谁不介意?”
“南怀瑾就不介意呀!”
“他那种变态。”谷雨无力地再一次倒在床上:“小疯子,人家介意也是正常的,不介意才奇怪。反正我跟丁卜算是黄了。”
男人介意女人发生过这种事情很正常,但是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觉得这个人很假。
看谷雨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端城将丁卜给狠狠揍一顿。
谷雨像霜打的一样,我问她:“那个丁卜没有说什么难听话吧?”
“也不算难听了,他只是说像我这样的想找一个完全不介意的男人,那个男人一定是有问题的。”
“我放他的美国屁!他自己带着有色眼睛看人还说这种话,丫的我真想撕她他的嘴!”
本来还想多骂一会丁卜的,但是看谷雨精神状态不佳,倒不是说她跟那个丁卜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是一个女孩子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拒绝,难免就让她想起之前的伤心往事。
其实我觉得谷雨已经相当坚强了,换成其他的女孩子不知道要寻死觅活多久。
谷雨闭着眼睛,我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我也没打扰他她就轻轻地带上门,从她的房间里出来了。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南怀瑾就给我打电话问起谷雨的情况,我就老实跟他说谷雨现在已经回来了,并且把她和丁卜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南怀瑾听着特别的镇定,我都怀疑他在那头是不是睡着了。
我试探地问:“喂,南怀瑾。”
他哼了一声:“我知道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了,是一个怎样的回答?
谷雨一觉睡到中午都没起来,我下午要去参加白糖幼儿园的运动会,我就对于姐说:“别叫醒谷雨,等她醒了之后做一些开胃的给她吃。”
“好的,”于姐应着:“那我就做谷小姐最喜欢的香辣蟹,再拌几个凉菜,您看怎么样?”
我说:“行,反正今天很暖和,可以吃的凉快一点。”
我吃完饭就去白糖的幼儿园了,我是先跟桑旗说了一下,虽然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去,但是白糖也是他的儿子,我总得让他知道。
他当时也没说去也没说不去,不过当我到白糖的幼儿园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桑旗的车停在门口,我想他应该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