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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打了车看了急诊就没多少了。
我给何聪打电话,是他害我成这样的,我虽然恨他但是不会清高到不用他。
他立刻开着车来医院门口接我。
左边脸颊上还有我中午打下去的五指印子,有点青了。
何聪长的不算帅哥,只能说是还好。
人也不聪明,家庭条件也一般,可是娶了我这样的女人,居然还不满足,还在作。
他殷勤地下车拉开车门让我坐进去,我阻止了他趴过来给我系安全带:“滚一边去。”
他悻悻地坐回驾驶座,不急着发动汽车,而是悲天悯人地看着我:“小至,你这又是何苦!给你好吃好喝地让你好好养胎,你偏要去跟着桑旗混,他是什么人?花花公子啊!”
听他的口吻,怎么听怎么都不觉得何聪曾经把我送到桑旗的床上,而且何聪似乎不太喜欢桑旗。
“你不是想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么,我跟孩子的父亲建立一下感情对孩子也有好处。”我看着他。
他的表情莫名奇妙的。
这是一个人最直接的表情,应该不是假装的。
“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跟他打哑谜了,加上我到现在没吃晚饭,低血糖加受了伤,心情荡到了谷底,所以我坐在他的车里向他歇斯底里地吼:“我问你!桑旗是不是我孩子的爸!”
何聪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你说什么?为什么桑旗会是你孩子的爸?”
我袖扣没带在身上,不能拿出来给他看。
而且,忽然我觉得只凭着袖扣就断定桑旗是我孩子爸的证据有点弱。
我一时间哑口无言。
何聪却兴奋起来了:“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要接近桑旗,原来你是以为桑旗是你孩子的父亲啊!”
我颓然地靠在椅背上,身体里的那个主心骨被逐渐地抽走。
我都懒得问他是不是了,看何聪的表情,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我靠在椅背上靠了一会,睁开眼对何聪说:“还不开车?”
他这才开车,一边开一边絮絮叨叨:“小至,你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