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都与萧镜陈对视一眼,走上前道,“不知阁下姓名?今日之恩,来日定当回报。”
那公子闻言,又画了两笔,才停下来,声音温和笑道:“这位兄台严重了,什么恩不恩的,只不过是在下途经这里,想画一画这儿的别致风景,谁料被些风沙迷了眼竟是看的不太清了,这才动手清理了一下。”
萧镜陈知这只是一番推托之词,此处除了这片画满已经残缺的符咒土地外,也就是周围枯黄的杂草树木,连花朵都甚是少见,更不用说现在是夜晚,有何可画?
但是对方既不愿意说,他也不想强求。若是对方救了他们有何所图,那么不用自己说,这位公子也会找到自己的吧?
萧镜陈道:“就算无心,也是帮了我们,若公子以后有何所求,尽管来找我们便是。至于名字,我想以公子的本事,就是我不说,你也是可找寻到我们的。”
那公子微笑颔首,便不再言语,只注目于眼前的画纸。
甘都知晓萧镜陈急着回去,也不再耽搁,说了句后会有期,便与萧镜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