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苑哑然失色。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辩解有些苍白无力。
慕离看向她许久，似乎还要问下去，却顿了顿。
走过去揉揉许苑的头发，温和道：“不知道就算了，不用这么紧张。”
这时许苑才发觉，手心里是一层薄汗。
慕离没再提起林青。
等他回到书房，许苑悄悄拨通了林青的号码。
始终处于关机状态。
难道林青真的不见了？
想起早晨和林青单独碰面的情形，难怪她会被怀疑。
没过多久，慕离的手机响了。
他平时从不在工作中接电话，今天却没有设置静音。
两声之后他看向屏幕，不是那个人。
陈瞿东的声音很焦急，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他的表情：“林青不见了，她有没有联系过你？”
“没有。”相比之下慕离淡定很多。
这种语气在陈瞿东听来尤为冷淡，他很恼火：“你一点也不着急吗？”
“为什么着急？”慕离不紧不慢，正签署文件的他放下那只名贵的万宝龙钢笔，“不见了你们自然会去找。”
陈瞿东气绝，在路边的他见路晓正向这边走来，便匆匆结束了通话。
“没在吗？”陈瞿东向路晓问道。
路晓刚去了几处林青平时经常去的小店，一无所获。
路晓摇了摇头，拦下一辆出租车。
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林青的消息。
慕离良久没有拿起那只钢笔。
这时许苑来敲了门。
“下来吃饭吧。”她刻意保持轻快的语气。
许苑贴心地在一家有名的餐馆订了餐，慕离下楼时，正好送到。
以前许苑也经常点餐。
然而慕离的口味似乎变得刁钻了。
他吃得不多。
“有一件事，我觉得现在要告诉你。”许苑突然说道，放下了筷子。
慕离正夹起一块糖醋排骨。
“嗯？”他挑眉。
许苑讲出了准备已久的话，在心里下了赌注：“其实林青和陈瞿东已经同居了。”
慕离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吃下了那块排骨。
许苑有些失望，提高声音：“我亲眼看到他们一起回了陈瞿东的公寓。”
慕离用纸巾擦了擦手，不再用餐：“你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公寓门口？”
许苑一时语塞。
“我今晚还有许多文件要看，你先回房间休息。”慕离说完离席。
没再给许苑开口的机会。
她好像过火了。
慕离的工作下午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