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阔接到作战命令,他立刻发布命令,让分散在各处的各个中队直接朝着战场方向赶去。
经过了上次的战斗,邓阔和那些出身土匪的官兵们对于李牧天和义勇军的信心十足,他们现在心里想的可不是看到战况不利如何逃跑,而是生怕赶不上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功劳被别的部队抢了去。
这就是士气!
根据地广阔的大地上,民兵和百姓们也蜂拥赶往战场,他们没有人害怕,金人前两次进犯,被全部歼灭,他们也不能让这次来的金人逃回去。
这就是对义勇军的信心!
看到敌军上来了,施全请求出战。
此时,阳光灿烂,视野开阔,李牧天目力超群,对于敌军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的。当他看到前来挑战的敌军只有一千人左右,有些纳闷。他略一思索,明白过来。
他大叫一声:“不好,敌人要跑了,跟我来!”他抢过了身边一个亲兵手里的长枪,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施全一看李牧天冲了出去,急忙指挥着骑兵大队跟了上去。
金军的偏将一看,有些纳闷,心道:“这土匪们还讲不讲规矩了,我来挑战,你们不派一员战将来和我交战,直接就冲过来了?”
没办法,他硬着头皮迎着李牧天就冲了过来。
李牧天担心敌人大队跑了,没工夫和他纠缠,手一扬,一块鹅卵石就飞了过去。
那个金将看到一个黑点飞来,急忙附身躲避,可是,黑点的速度太快了,不等他弯腰,已经击中了他的护心镜。
“嘡”的一声,金将胸前的铸铁护心镜被击成了碎片,他的心脏碎裂,口吐鲜血,翻身落马。
金将身后的汉营骑兵们,原本就对让他们断后掩护心存不满,再看看带队的金将死了,队伍立刻就乱了起来。
“杀!”李牧天用手中的长枪拨飞了几只射来的乱箭,直接冲进了地阵。
施全和大队骑兵们也杀入了敌阵,双方激战在一起。
汉营的骑兵们久经战阵,尽管混乱,但是仍然在各自的军官带领下,与义勇军厮杀。
“叮叮当当”,这是刀枪的撞击声。
“噗呲,噗呲。”这是刀枪入肉的声音。
“啊,啊!”这是伤者的惨叫声。
战场上已经没有了喊杀声,人们都在专注地厮杀着。
李牧天力大无穷,枪速极快,敌军在他的面前,一个个被打下马去。
这时,他眼前出现了一名汉营的军官,舞刀向他砍来。李牧天眼疾手快,一枪刺了过去,那个军官直接被刺穿了铠甲,枪头从他的后背冒了出去。李牧天用力一挑,将他挑下了马去。不料,在大力之下,木质的枪杆一下子断裂了。
一名金军军官看出了便宜,挺着长枪从李牧天的背后刺来。
“将军小心背后!”李小虎看到金军偷袭,急忙提醒道。
李牧天头也不回,身子微微一晃,让过了枪尖,右手一把抓住了枪头后面的枪杆,单手向前一拉,金军军官感到一股大力传来,双手把持不住,长枪已经被李牧天夺了过去。
李牧天依旧没有回头,顺手将枪杆横扫了回去,正打在那名金军军官的肩头,将他打下了马去。
李小虎看到他偷袭将军,正在气愤,看到他被打下马来,上前一刀砍在了他的头上。
施全武艺高强,杀得周围的敌军纷纷落马。义勇军骑兵大队的官兵,尽管马上的功夫还很稚嫩,可是他们人多势众,士气高涨,打得敌人心惊胆战。
李牧天觉得使用长枪费劲儿,他对准一名敌军,将长枪扔了过去,将他刺穿。随后,拿着鹅卵石专门招呼那些敌军的军官们。
随着一个个军官落马,敌军失去了指挥,终于胆寒了,一名汉营的骑兵,看到李牧天恐怖的手段,心中早已害怕。看到他望向自己,手又举起来的时候,他大叫一声,拍马就跑。
战场上就怕这样,一个逃兵出现了,就有人跟着,一群逃兵出现,就会有大批的人跟着。没有人看到同伴跑了,愿意自己留下来送死的。
金军垮了!
李尚武指挥着官兵们拼命地打洞,把方圆数里的地方打得千疮百孔。他接到的命令是断敌退路,死守不退,等待大军围歼敌人。
“大队长,敌人来了。”一个侦察兵跑来喊道。
李尚武立刻指挥着部队列阵。
义勇军的步兵成军时间短暂,短时间内士兵的个人技能是无法迅速提高的。因此,他们在训练士兵个人技能的同时,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训练士兵们的战阵配合。
此刻,李尚武的部队,摆出的是根据戚继光的鸳鸯镇改进的阵型。整个战阵看上去是一个完整的阵型,却是由一个个中队组合起来的。每个中队,又是由十几个班级的小阵组成的。每个班也分成了两个小阵。每个小阵都可以独立作战。所有的士兵都依托着战阵,不会与敌人单独作战。
斡勒是个果决的将领,他命令那员偏将阻击敌人的骑兵后,立刻下令后队变前队,金人骑兵在前,原路返回,去奔袭南诏县城。
这时,一个斥候过来报告,说东面发现了大队的敌军,接着又有斥候来报,说西面也出现了大队的敌军。
斡勒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立刻下令,抛弃伤员和随队带来的部分辎重,全军向北,立刻脱离这一地区。
阿不罕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他心中暗暗祈祷,回去的路上不要有敌人的阻击。可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