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进随手翻看李牧天送给他的那些资料的时候,立刻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了:“情报人员要学习的基础项目:1,监视技能;2,反监视技能;3,情报收集与情报分析;4,窃听技术;5,撰写报告技术;6,伪装技术;7,武器操作法;8,特殊武器操作法;9,破坏工作技能;10,逃脱技能;11,作战技能;12,特种作战技能;14,通讯技术等。”
李进没想到,仅仅一个普通情报人员需要学习的内容就有这么多,那么他这个未来的情报总管该如何呢?
他接着往下看。李牧天提供的关于情报网的建立,从指导思想、建设标准、组织管理等方面都有详细的论述。其它有关情报工作的知识内容都有也都详细论述。
李进觉得差距很大,有些汗颜了。于是,他只要有时间,就如饥似渴地学习。有不懂的地方,就去找李牧天请教。
李进拥有多年的情报工作实践经验,对于材料中的知识接受很快,进步也非常快。
不久以后,李牧天从廖占的手下又给李进调拨了80名忠义社出身的士兵,加上李进带来的凤阳军中的20名忠义社老兄弟,正式成立了义勇军情报部。
李进上任后,派出情报人员去联系各地的忠义社旧部,在当地组建情报站。同时,密切注意伏牛山周围敌军的动向。
六月中旬,小麦已经开始泛黄。今年春天风调雨顺,小麦长势良好,丰收在望。
李隆村距离行璋县城南门10里,是一个人口稠密的村落。这里一马平川,到处是上好的田地,四处望去,大地一片金黄。
此刻的田间,几名官员和十几个百姓正在地头上交谈。
吴尚担任行政公署主任以后,行璋县知县已经由举人章昭担任,今天,他陪着吴尚等人来到乡下走访,为即将到来的小麦收割做准备。
吴尚蹲在地头上,手里拿着一支麦穗,一粒一粒地数着。
一个老农满脸笑容地说道:“吴相公,今年的收成好啊,小人这一亩地至少能够打两担。官府减少了赋税,要求东家减租,东家也答应了。小人租了东家40亩地,算了一下,这一季能够净剩下18担粮食,今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感谢吴相公,感谢章相公和官府啊。”
“是啊,是啊。”百姓们都很高兴。
吴尚说道:“好啊,你们的日子过得好,我们这些父母官也就安心了。”
知县章昭说道:“还有一个好消息呢,李将军发明了一套新的耕作方法,一亩地还能够多打一担粮食呢。”
“啊?这可能吗?”一个老农疑问道。
“你这叫什么话?李将军能够说谎吗?他说能,就一定能的。”一个老农不高兴地说道。
“是啊,李将军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他说剿匪,那土匪不久没了吗?他说保护咱们,那金人的大军不久被消灭了吗?俺那儿子就在李将军的队伍上,他还立功了呢。”一个农民说道。
吴尚笑道:“不错,要相信李将军。他提出的那个新的耕作方法,我们专门组织有经验的老农研究过,肯定行的。等到夏粮收获以后,官府会组织人下乡推广的。”
“哎呀,这可太好了。每亩地多打一担粮食,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俺算算,哎,我家有36亩地,多出这36担粮食,俺家的儿子今年就能娶媳妇了。”一个农民兴奋地说道。
一个农民崇拜地说道:“吴相公,知县相公,李将军年纪轻轻的,比俺大儿子还小两岁呢,他怎么就懂得那么多呢?”
其实,吴尚和章昭心里也很纳闷,李牧天会打仗,这个也算是正常。可是他连农耕也熟悉,这就有些奇怪了。
尤其是吴尚,他经常和李牧天见面交流,他发现李牧天的知识渊博,随便提起什么事情,他都能够侃侃而谈,并且提出新奇有效的见解。
吴尚摇摇头说道:“说实话啊,李将军的才能,我也十分佩服,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的那么多知识。”
“快走,老实点!”突然,村口反向传来了一阵吵嚷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几名民兵押着一个货郎模样的人过来了。
不久,那些人来到了吴尚等人的面前。
“怎么回事儿?”吴尚的亲兵队长吴牛儿上前问道。
“大人,俺们抓了个奸细。”一个民兵说道。
那个货郎争辩道:“俺不是奸细,俺是生意人,做点小买卖,怎么就成了奸细了?”
“俺看你是欠揍,还敢不承认。”一个民兵怒道。
吴尚说道:“把他们带过来说话。”
“是,大人。”吴牛儿上前将那些人带了过来。
“见过吴相公,见过章相公。”民兵们一起行礼。
吴尚问道:“怎么回事儿?”
这些民兵年纪都不大,最大的那个也就不到二十岁。他说道:“这人说他是从西里村过来的,可是他没有路条,不是奸细是什么?”
路条这个招数,是李牧天从后世学来的,抗日战争期间各个根据地都用这个办法,所有经过各村的人,都要在村里发放盖章的路条。别小看这个办法,陌生人根本就无法在根据地里面活动,有效地减少了奸细的渗透。
那个货郎说道:“俺是从西里村过来的,路条不小心给丢了。”
那个民兵说道:“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没有路条就是不行。”
吴尚说道:“这还不简单吗,你们押着他去西里村问问不就行了?”
“好,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