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锋去洗手间很快就换好了。
苏恬：“你自己那件呢？扔了？”
“恩。”
左锋说：“被玻璃刺破了，留着也没用。”
“可是我想要诶……”
“你要男人衣服做什么？”
左锋还没说什么，黎墨先不干了，一个爆栗子往她脑袋上敲：“那上面沾满了血你留着干什么？别告诉我大半夜抱着闻他的味道啊？你什么时候口味变的这么重了！”
“……我只是想拿来做个警戒，提醒我自己以后要注意。”
不要再在别人开车的时候出声打扰，甚至还伸手去摸！
当然这话苏恬是万万不敢跟黎墨讲的，这个宇宙第一的妹控，实在太可怕！
……
三人一同走出了医院。
全程都是黎墨和苏恬在拌嘴，左锋一言不发。
他还在想那人说的，黎墨身上的杏仁味。
直觉告诉他，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