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也好,我本就对这世界看厌倦了。”
豫淮安说话间声音带了一丝疲倦。
墨七“哼”了声,直接从床上坐起。
“拿来。”
摆着一张臭脸,墨七接过酸梅汁一饮而尽。
“宝来,再给本世子拿两碗来,这世上,绝没有任何事能够使我屈服!”
“啊……哦!”
宝来顿感莫名其妙。
应了声,拿着汤碗走出了船舱,再回来,他换了一个大碗,是两份量的酸梅汁。
墨七二话不说又是一顿牛饮。
三碗下肚,晕船的症状在渐渐消散,第二日天亮,晕船症彻底消失了。
墨七一脸得意洋洋,手执一把墨绿色的骨扇,走到了船头看江边景色。
“风景如画美如框,西梁万千美景等我去看,不游历整片大好河山,怎能轻言厌世。”
“嗯,我比不上你。”
豫淮安淡笑,被墨七满腔热情感染。
“昨夜我失言,确实不该有此念头,抱歉。”
“算了,原谅你一次,下不为例。”
*
船驶了五日,终于抵达津地。
墨七下船换马车,一路继续朝云京方向走。
此时她正在马车内悠闲,闲暇之余便拿着一盘瓜子在剥。
豫淮安的声音再次响起。
“墨姑娘,明日便到云京了,你心里可准备好了?”
墨七不答应,继续埋头剥瓜子。
“墨姑娘,你毕竟是女子,一些事情尚适应不久,若掉以轻心露出马脚,只怕对你不利。”
墨七依旧不答应。
“墨姑娘,你……”
“墨七。”
手一顿,墨七停下剥瓜子的动作。
她睫毛眨了眨,眼睑垂下少许,敛住眼底情绪。
“你若是再喊我姑娘,信不信我让你成为蛇精病?”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这个人发起疯来,可是什么事情都敢做的。”
“你且想象下那些画面,我顶着这身体去做些极尽荒唐之事,譬如去清倌找乐子,譬如去店铺买胭脂水粉,譬如……”
“墨七。”
豫淮安叫了声,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他真是听的怕了,这女子当真是什么都敢胡来啊。
“墨七,你现在就是豫淮安。”
“嗯,我知道。”
墨七拍拍手,笑的干脆明朗,手掌轻轻擦拭过自己胸前。
“摸了,是一马平川无误。”
“……”
“但是骨子里,我还是女人,我不可能适应了二十年的女子身份,突然魂穿附体,就能适应做好一个男人。”
墨七笑眯眯,“所以豫淮安,你的存在是有必要的。”
“什么意思?”
豫淮安听不懂,满是疑惑。
然而墨七却不肯多言了,晾凉了人自顾做自己的闲事。
这一夜,她睡的极香。
在靠近云京的一个小县城里的小客栈内,墨七头一次什么也不挑剔将就,就这么吃了一顿便饭,洗洗睡了。
等翌日醒来……
墨七笑的坦然,和豫淮安打招呼,“早啊!”
豫淮安整个人一瞬懵逼。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不正常的歪曲扭动几下,随之就抬起狠狠的甩着。
最后确认无误,他真的能再次操作自己的身躯了。
一时,不知道该哭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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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淮安每天一个时辰让他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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