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下来视察部队,路过康宁县,听手下人摆谈起双龙场有这么个人,可医治奇异怪病,所以我就来了!”熊耀武说完,扫了一下大厅:“游开钰,你这医馆弄得还不错呀!”
“多谢熊将军捧场!”海青有点受宠若惊。
“医馆开业,不能没有病人吧?我可不是专门来给你捧场的,我也是个病人,来看病的!”熊耀武收回眼光,又望着海青。
“医馆开起,就是给人看病的,好说,熊将军,这边来坐!”海青招呼熊将军过来入座就诊。
“熊将军,哪里不好啊?”等熊将军坐好后,海青问道。
“就是头疼,可不是一般的疼痛,疼痛得让人难以忍受,持续了好几年,一年比一年疼痛得厉害,虽然也找大夫看过,也吃了不少药,没什么效。”熊耀武将军坐着慢慢的说:“你们放心,大胆的给我医,医不好,我也不会怪你们,如果医好了,我准备了五万两的银票来奖励哟!”
“那熊将军你坐好,我们给你看看!”海青说着,又对周明秋道:“周老,用传统医术给将军瞧瞧!”
周明秋瞧了一会,摇摇头说:“我瞧应该没有毛病!”
这里会集的可是当今医术的顶级大佬,如果连开业的第一个病人,都无法医治好,传出去,可能又是一个笑话。
丁风豪和海青同时查看熊将军的病,过了一会,丁风豪说:“熊将军,你的病在我们这里能医,还能彻底断根。”
“真的吗?你们都能医?”熊将军有点激动了。
“是的,熊将军,我们都能医!”海青肯定的回答。
这时,熊耀武将军转过身来,用手指了指跟他一起进来那名军人:“刘副官,刘副官,你听听,知道回去该怎么受罚了吧?”
“将军,我知道!”刘副官忙应诺,可能两人来之前打了什么赌吧!
熊耀武这头疼病,实际上就是长期用脑过度,从而经脉受损,而是多条经脉受损,也就是神经衰弱症之一,他的具体表现感到头重、头胀、头部有紧压感疼痛,或颈项僵硬,有的还表现为腰背、四肢肌肉疼痛。这种疼痛的程度与劳累无明显关系,即使休息也没用。一般医术只能起到缓解,是无法断根的,实际上还没有薛文亮的头痛病厉害。
“游开钰,你来给我治吧!”熊耀武对着海青说。
“好吧!将军坐好!”
海青提功运气,双手放在熊耀武的头上三寸处,催动内力,修复受损的经脉。
熊耀武也微闭着眼配合着,多少次的战斗经历,这一刻在大脑不停的闪动,受过伤、也中过弹,也冲锋过,在战壕里也经受过炮弹的洗礼,身上的伤痕不计其数,自己能有今日的辉煌,也是从枪林弹雨中泡出来的。
过来二十几分钟,海青收功,退了两步:“熊将军,已经痊愈了,起来活动活动!”
“真的?”熊耀武站了起来,用手在头部不停的使力按着,然后头又摇摆了几圈:“行!游开钰,我就说吧!小小年纪,没有几刷子,怎敢开医馆!刘副官,现在你服了。”
“将军,真的痊愈了!以前你摸头就喊痛,更不用说按了,一摇头就要晕倒,我都要过来扶你。现在看来,我输了!”刘副官苦笑了一下。
“知道就好!敢快给我把银票,拿给游开钰!”熊耀武微笑了一下。
“是!将军。”刘副官说着,从包里拿出五万两的银票递给海青。
“谢谢熊将军!也谢谢刘副官!将军的到来,使海青医馆蓬荜生辉,也使双龙场这块弹丸之地,感到无上荣光!”海青接过银票,行了一个低头礼。
“真会说话,游开钰啊!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熊耀武仔细打量了一下海青:“想不想到我部队里来干,我给你个上校团长当当!”
这一下把海青吓了一跳,多说几句奉承的好话,就要给个团长当,再多说几句,可能就是师长了,还是少说点算了:“熊将军啊!我还是个学生,还有几天我就要回学校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谢谢你!”
“刘副官!你看,一个团长,娃娃还瞧不起呢!”熊耀武看了一眼刘副官,又对海青说:“那我再加一级,游开钰,少将师长,怎么样?”
海青这下要哭了:“熊将军,不要开玩笑了,我的小心脏承受不起!”
“游开钰,这可不是开玩笑!我现在也不逼你,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想把驻扎在万城的巴川第六独立精锐师交给你,下辖七个团,有一万多人!”熊耀武停了停又说:“想通了,就来找我,办个手续,就可以上任了,反正这个少将师长的位置,我会一直给你留着。”
“游开钰,我们将军非常有诚意的,你空下来的时候,多想想吧!”刘副官也接着说。
“游开钰,谢谢你,让我这一趟没有白来,你不光把我的病治好了,还让我捡了个师长,划算,真的太划算了,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一下,也祝你的医馆春风十里、名动天下,我们就不打扰了。刘副官,我们走!”熊耀武说完就和刘副官一起往外走。
海青杵在哪里,已经不敢再说话了,就连送客都是丁风豪、周明秋他们在送。门外面,孙海中、袁广赋和白泽山一帮人还候着,熊耀武也是略略打了个招呼,最后和孙海中他们一道回康宁县城去了。
据说后来,熊耀武在一次军事会议上,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叠海青的相片,发给到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