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兄在我这里来去自由!”典狱长看了看,有点疑惑不解的问道:“不过,我一直都感到好奇,以你车耀天的身手,谁又能奈何得了你?”
“不瞒老弟!我遇到了一个瘟神!他奶奶的,一掌差点把老子给废了!不然,怎会跑到你这里来,一呆就是几个月?”车耀天苦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烟。
“这世上还有这号人存在?”典狱长蹬蹬蹬倒退了几步,虽然车耀天在这里养伤,自己也事多,没有来得及细问缘由。我的妈呀!一掌能把车耀天打伤的人,肯定是个超级恐怖人物!
“这个人也深受大帅赏识!可是油盐不进,不为大帅所用,必除之!结果老子失手了!”车耀天磕了两下旱烟枪,愤愤说道。
“北逍遥南无虚,朝阳飞花丁神医!难道是传说中五个老怪物?”典狱长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还以为是传说中的人物出现了。
“不是那几个老怪物!你也别打听了,这样对你不好。不过,这个人还在沙城,是个叫游开钰的年轻人!”
“好吧!车兄,还需要我给你做些什么?”
“暂不需要!在这里打扰了几个月,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如果你有什么费心事?需要我给你处理一下,你尽管说?”
“车兄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客气,还真有一件事情,让我很费心?”典狱长说罢,在车耀天耳旁嘀咕了起来。
在徐水监狱里面,有一块大坝子,四周还有铁丝网拉着,狱警持枪把守着,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也是囚犯放风的地方。
通过匝道、铁门,囚犯陆续来到这里,享受一个时辰的阳光沐浴。
每一次的放风,都让狱警如临大敌,也是容易出事的时间段。
斗殴、辱骂、互残,时有发生。这一切,都被一名叫边望的狱霸操控着。边望因故意杀人入狱,本应枪决,却被其后台势力用大洋保了下来。
边望在监狱里,仗着身体结实,会两下拳脚功夫,蛮横无理,在囚犯中称霸一方,时间一长,就连典狱长也奈何不了,是个令人头痛的家伙。
囚犯三三两两在大坝子里面游荡,享受这难得的惬意时光。有几名囚犯围在边望身边,习以为常的看着眼前一切,表情十分木然。
“望哥!你看那人是谁啊?怎么没有见过呢?”一名囚犯嘀咕了一句,并用手指了指。
顺着手指的方向,只见车耀天踌躇迟迟的来到这里,有两名囚犯迎了上去,在其耳旁低语:“望哥叫你过去!”
车耀天瞥了一眼这两名囚犯,又看了一眼边望,往前走了几步。
“新来的吧?如此不懂规矩?叫什么名字啊?”边望看了一眼那人,身着囚衣的一个老囚犯,五六十岁,面色诡异,显得有几分干瘦。
“一个死人,还配问我的名字?”车耀天不屑的看着边望,今天来这里的任务,就是帮典狱长一个忙,做掉边望。为什么要这么做?车耀天也不需去了解,这肯定是监狱里的一些黑暗规则。
“那我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给他松松筋骨!”竟然被一名老囚犯数落,边望大怒,可能是新来的,太不懂规矩了,俱然敢说我是死人,吃了熊心豹胆了,先给他来顿杀威棒,灭灭锐气。
“这么做是要付出代价的?不信就试试看!”车耀天哼了一下,自己降低身份,出手处决一名囚徒,真是莫大的讽刺,还是要忍一忍,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五名彪悍的囚犯向车耀天围了过来,其余囚犯见状,故作不知,将脸背了过去。这一切,都被在暗处典狱长瞧在眼里。
一顿拳脚落在车耀天的身上,发出嘭嘭的声音。
车耀天运足内力,一道罡气布满全身,任由囚犯拳打脚踢,自己是分毫不会受伤的。
“这个老不死的,还这么禁打!”一名囚犯暗喝一声,一腿将车耀天踢得飞了起来。
车耀天趁飞起之际,运气改变方向,身体直直的向边望撞去。
“找死!”边望暗喝,送死的来了,往前半步,提膝推掌,大有开山裂碑之势,这是下死手啊!可叹对方找霉头,是找错了对象,运气也太背了。
车耀天在空中改变身形,躲过边望一击,一掌反扣,手中多出一根竹筷,在交错之际,手掌一翻,噗的一声,将竹筷打入了边望头顶的“百会穴”。
边望全身一震,一种绝望而痛苦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他再也迈不开脚步,怔怔的待在原地,人已经绝气而亡。
车耀天落地一个翻滚,人已经去了数米远,起身几个闪纵,就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高手就是高手!杀个人都杀得滴水不漏!”暗处的典狱长不由得伸出大拇指。
望着车耀天的狼狈逃离,几名攻击他的彪悍囚犯也怔住了,熊苞一个?这么快就跑了,还挺麻利的。回头都把毫无表情的边望看着,过了良久,边望才轰然倒地……
车耀天处决了边望后,离开了徐水监狱。回头望望逐渐远去的监狱,心中也是一番感慨,监狱虽然凶恶,但也是安全之地!吸了两口烟后,自言自语说道:“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游开钰,你给我等着,我们还没有完嘞?”
夜晚,沙城的一条巷道。
在石板铺成的路面上,一道血迹清晰可见,顺着血迹的方向,一个黑衣人正踌躇的往前走着,手里提着一包裹,包裹里面像装着类似于人头的东西,下